妇人仔细的想了想说道:“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出血不算很多,颜色是大多时候是黑色的,肚子这些不疼。虽然去拿了药吃,但一直不见好。”
这样的病症,楚言曾经在妇科的时候见过。
当时一切检查都正常。
但她那朋友就是出血不止。
这让她着实费解,便去请教了自己之前的老师,老师跟她说了一堆无外乎就是生理不协调,让她给开云南白药药粉或云南白药胶囊给她朋友吃。
云南白药药粉相对难吃些,楚言就给自己朋友开的云南白药胶囊,吃下后没几天血就止住了。
“小娘子?”
妇人的呼喊声,将陷入回忆的楚言拉了回来。
楚言歉意一笑对着妇人道:“这位姐姐,你这情况我以前遇到过,你不妨去医馆拿云南白药药粉吃上几天,若是有所好转你继续吃,若是还不行你再来这找我…”
“那真是谢谢了,诊费多少,我给你。”
妇人脸上满是欣喜,说着就解自己腰带上的荷包。
楚言拦住了她,轻声道:“你别急着给我诊费,你先回去试试,若是有效果再给我也一样。”
“好。”
妇人也不是个矫情的,道了声谢后就离开铺子去买云南白药药粉了。
她走后没多久,楚言他们待了会儿后也坐着马车回家了。
……
五天后,帝都北郊行宫。
许娟从外走了进来,对着在厨房切菜的孔于一脸激动的道:“相公,那小娘子开的药真是灵,你看我才吃了几天血就止住了。”
这说话的许娟,正是之前找楚言看病的妇人。
孔于嘘了声道:“你小声点,厨房里还有人呢。”
“你们聊我这就走。”
离方倒上药就往外走。
看他走远,许娟不禁感叹道:“说起来这南宫云还真是惨,身为大夏国的皇子,眼睛看不见不说了,还被他父皇送到我们国家来当质子,这一当就是好几年,到现在吃了这么多药眼睛都还不见好…”
“你咋知道这么多呢?”
孔于手下的刀一顿,放下后看着自己媳妇道。
许娟笑了笑道:“我比你先来一年,我当然知道这些了,当时南宫云来的时候我就在这做厨娘了。”
孔于出言制止道:“好了别说了,等下其他人来了要是听到,指不定怎么传呢。”
“好了我知道了,明天我再去城里拿点药,随便感谢下那小娘子。”
许娟说完就去忙活她的事去了。
这边凌云殿。
离方端着药推着大门进了大殿,走过大殿来到后面的房间。
“主子,吃药了。”
离方端着药,朝着坐在窗边的白衣男子走了过来。
“端走吧。”
南宫云双眼无神的盯着窗外,手摩擦着玉笛,声音温润的说道。
“主子…”
离方刚想劝,就听南宫云声音带着些许感伤的道:“离方别在劝我了,已经五年过去了,我的眼睛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注定不会再好了…”
“不,不会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离方忽然想到什么,出口说道:“主子,既然玉老开的药没效果,我们不妨找别的人看看?”
“别的人,什么人?”
来这三年,南宫云还是第一次听到离方提起别的人。
“我这两天听到厨房的厨娘说,她在城里吃面遇到一个小娘子,那女子医术很是不错,救治了一个中风的老婆婆不说,还把她流血不止的病也治好了。”
离方仔细的回想了下这两天听到的话说道。
“一个小娘子能有多大的医术。”
南宫云轻笑一声,不以为意的拿起手中的玉笛吹奏了起来。
笛音清亮悠远,入耳不由心神一静。
不得不说他的笛子吹得挺好。
离方却很不是滋味:“主子这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你吗?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她行不行?”
南宫云不语,继续吹奏着玉笛。
气得离方一大男人都哭了。
他声音不似女人的低声哭泣,而是大声嚎的那种。
“闭嘴,我去。”
翌日一早,在许娟动身去帝都后,他们坐着马车跟在了她身后。虽然南宫云现在是质子,但帝都还是可以进去的,就是不能去除了帝都以外的别的地方。
许娟是走的路。
所以一路上他们的马车行驶得很慢。
许久才进城。
进城后离方一路驾驶马车跟着许娟,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即将要路过一街道的时候,一个马车突然窜了出来。
因着等它通过,转眼的功夫他就将许娟跟丢了。
找了许久都没找见许娟。
想着好不容易说服自家主子来,离方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于是对着南宫云道:“主子,我先给你找个地方休息,等我找到那小娘子就带来看你。”
“嗯。”
南宫云本就没抱多大希望,眼下一切由着他,不过是想让他断了医治他眼睛的念头。
找了一间不错的茶楼,离方给南宫云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