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之中,赶往摄政王府。
蝶衣实在是不解,看着林清音忍不住发问。
“主儿,为何昨夜非得要夜行出宫,怕被人说三道四,今日就可以明目张胆,车马相迎的出宫?”
林清音淡漠的瞄了她一眼,这丫头,精明的时候真精明,笨蛋的时候这是笨蛋。
“昨日晌午之后谢祁受伤,整个皇宫内外都是封锁消息的,就连御医去都是悄无声息,若我大刺刺的去了,岂不是证明谢祁的人跟我有往来?让全天下都知晓?打父皇的脸?可偏偏瞒着所有人,只让父皇一人知晓,那问题的轻重就不同了,更何况我是带着任务出宫的,你懂什么。”
立刻秒懂主子的心,蝶衣浅笑,“所以今天摄政王受伤皇上不瞒着了,是为了抓住后宫几个蛀虫,如今都已经翻出来,自然是消息难保,您也顺理成章,过来探望未婚夫,成就一段天下佳话?”
佳话么?
这倒是她没多想。
不过想看看他现如今惨兮兮的样子,多看几眼是几眼,以后机会可能不多呢!
莫名想到昨夜,她小脸微红。
“主儿怎么脸红了?”
她立刻把脑子里的旖旋全部赶走,正色的看着蝶衣,“估计是这夏日太热,我让你带的东西,都带了么?”
蝶衣立刻揺了揺手中的篮子,“都带了,主儿,这里面是都是冷酒,一直冰镇着。”
俩瓶桃花酿,主儿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现如今直接拿出来一瓶镇着,还带了小厨房御厨做的点心吃食。
这份用心,可是难得。
她可不敢笑,怕是主儿下次都不会如此了呢。
摄政王府,似乎一早就知道了消息。
凌侍卫早早等在府门前。
林清音下马车,还是他搀扶。
十分看重他的点点头。
这人,能耐的很,是个能医毒双全的高手,武功还好,否则如何能跟随在谢祁身边?
果然能人手下无若兵。
林清音挑挑眉头,这种能耐人,若是她身边多几个,以后还怕什么皇后找麻烦。
“公主,王爷在里面等着您呢,我们就先不过去了。”
看着还有一条长廊就过了大殿,如了内寝,凌侍卫开口。
他的一句,让蝶衣呆愣在原地看着他。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也不能跟着进去么?”
意思已然是明显到不能在明显了。
“咳咳咳一一蝶衣姑娘,是这样的,我们王爷是外男,你一个姑娘家是不方便进去伺候的。”
蝶衣一脸的不服,“那我们主儿不也是姑娘家么?”
“他们有婚约在身,自然与你不同。”
“你……”
林清音立刻阻止这个倔强的丫头。
估计在吵下去,天都黑了,她还不能见到人呢。
“食盒给我,你找个舒服的地方等着我,回去的时候叫你就好。”
一脸为难的看着她,又带着不放心的担忧。
“放心,没人能让本宫吃亏,本宫不让人吃亏已经是他祖上冒青烟了。”
噗嗤一一别说蝶衣,身边的凌侍卫都跟着忍不住笑出声。
“主儿,那您小心点。”
依依不舍的给食盒递过去。
等林清音走后,凌侍卫看着她,不由得啧啧揺头。
“好一个护主的丫头,不过就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蝶衣俏丽的小脸上气鼓鼓,“喂,你说什么呢!”
追上他的步子,蝶衣一脸的怒火中烧。
“不知道给人一点独处的时间么?你真当贴身丫鬟是要时刻贴着呢?蠢笨不可救药!”
蝶衣瞬间红了脸,随即感觉到不对劲儿。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好好说不行么?谁蠢笨?我看你才蠢笨到不可救药!”
俩人吵吵嚷嚷远走。
林清音捧着食盒站在门口处,深呼一口气。
想要推门,手又撤了回来。
“怎么?打算在外面站成泥偶也不进来?”
淡漠冷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林清音咬着牙,直接推门大刺刺的进去。
“本公主过来看你,竟然不亲自出来迎接,在里面装什么重伤?”
看着床榻之上,穿着打扮正常,却懒洋洋躺在上面的谢祁,砰地一声,把食盒放在桌子上。
“今天怎么样?死不了吧?”
每日的清毒,虽然看似简单听着容易,可其中痛楚,估计只有他自己清楚。
“死倒是死不了,就是得了相思病,不知道本王的心上人什么时候能来,这正想着呢,人就来了。”
他这话说完,林清音顿感一种诡异上身。
酥酥麻麻的,简直要命。
“谢祁,若是让外人知道你这么恶心,不知道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