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和哪个新兵营姓白的也进宫了?还跟咱家一样带着一支车队?
最近新兵营好像在处理叛逆吧?
想必也跟我们西厂一样查抄了不少的银子,估摸着他们这次来也是给陛下送银子的,这下撞到了一起,我这功劳可是大大的减少了啊!
出门不利!出门不利啊!”
摇了摇头感慨一番后,雨化田便将这事暂且放在了一遍,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人家都已经来了,还比自己来的早,自己能怎么办?
难不成还就此倒转回去,等选个黄道吉日再送过来?
估摸着从自己出发哪一刻起,自己的动向就已经在圣上眼中了,要是就此回转,别说功劳了,说不定还会被圣上怀疑自己想要在财物中动什么手脚,哪可就得不偿失了!
将这些放在脑后,随手抛给守卫一锭银子算作消息的赏钱,随即一挥手,雨化田大声道了声进宫,就率先下马进了皇宫。
以他的身份还不够在宫内骑马,只能步行。
……
“哎呦呦,王公公!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快!快请坐!小的这就安排让人给您上茶!”
内帑库房前,负责看守内帑库房的太监首领曾广一见皇爷身边的红人,王大太监王承恩王公公居然来了内帑库房,顿时激动的就迎了上来,开始围着王承恩献起了殷勤。
“呵呵,小广子,不用费那事了,赶紧的,咱家这次来有正事要办,等把手续处理好了东西开始入库我们再喝茶也不迟!”
说着,王承恩便伸手指着一旁带着青铜面具的白破虏向曾广介绍道:“这位就是如今风头最盛的京营新兵营的总教官,也就是以前我们常说的总教头,陛下非要改叫教官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次我们把新兵营查抄叛逆的时候缴获的财物都给带过来了,你赶紧的,安排人清点财物,准备位置,尽快把这些东西都送进内库,咱家也好尽快向皇爷报喜去!”
正现在殷勤的曾广听王承恩如此说也不敢怠慢,先是向白破虏打招呼道:“没想到大人居然就是新兵营的白教官白大人,果真一表人才啊!小人能有幸见到白大人这等人杰当真是三生有幸!”
白破虏客气的回了一句:“曾公公客气了,白某当不上人杰,只是做了份内之事罢了。”
“呵呵,白大人谦虚了,能把自己份内之事做好,就已经不是件容易的事了!自然当的人一声人杰!”
曾广又夸赞了一番后便又立即转头看向王承恩恭敬道:“王公公说的小人明白了!
小人这就安排人去清点财物,准备库位搬运入库,会尽早让公公向圣上报喜去的!”
“嗯,如此甚好!”
王承恩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跟白破虏在曾广特意让小宦官搬出来的座椅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了起来。
不多时,一堆之前不知道藏到哪里去的小宦官们从内库的各个角落鱼贯而出,在几个手持笔纸的宦官管事带领下开始跟新兵营交接车队。
一辆辆绑紧的车子被解开绳子,一个个近半米高的实木箱子被一一抬了下来,很快就在内帑库房前垒起了一座小山。
有宦官找来钥匙,将盖住的木箱一一打开,霎那间金银之光耀眼,珠光宝气夺艳!
一个个箱子里哪装的满满的各色金银珠宝晃的众人眼花,却又情不自禁的暗自吞着口水,也只敢吞着口水!
毕竟是宫里人,还是在皇帝的内帑库房做事,平日里金碧辉煌珠光宝气的的场面见多了,定力还是有一些的。
宦官们很快就回过了神,开始做事忙碌了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后,经过忙碌内帑库房的宦官们终于跟新兵营完成了交接,将所有财物都清点完毕开始入库。
而这时王承恩已经跟白破虏喝起了茶,不时聊些话题打发时间,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王承恩在找话题,而白破虏却只是嗯…呃…没错!高的……这样敷衍的回答着,但王承恩却乐此不疲。
一旁的服侍曾广见了这一幕却不禁暗地里为王承恩不值,在他想来,王公公可是陛下的身边红人,哪可是魏忠贤之与先帝,甚至更胜的关系!
这什么白教官为何敢如此敷衍公公?
王公公也是脾气好,不然早就发飙了才是!
然而他却啊知道的是,在知道了白破虏的身世后对于这位白教官王承恩是同情的不得了,再加上听说过这位白教官在辽东的战果,王承恩更是在心里微微有些崇拜他。
毕竟,按岁数来说的话,如今的王承恩则才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郎而已,对于白破虏这种人狠话不多,又有真本事的人崇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自然不在乎白破虏敷衍自己的态度。
而也就在财物开始入库的时候,又一行车队的到来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
“哈哈哈哈!王公公!真巧啊,您也来给陛下送银子来了?”
远远的,走在车队最前头的雨化田便冲着王承恩这边率先拱手打起了招呼。
雨化田很清楚,虽然自己是西厂如今的提督,但王承恩可是圣上潜邸之时就在的身边人,哪可不是自己能无缘无故得罪的。
人啊!该服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