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旧是庄王的爱妾,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
“但是到了现在,寡妇别说是再嫁了,一年多出几次门都会惹来不少风言风语。”
“我家所在的那个县,今年已经浸了三名女子了,其中一个只不过是婚前和未婚夫交往有些过密罢了。”
不等姚文举把话说完,就有人反应了过来,他们已经顾不上去深究姚文举这些为女子说话的荒谬之言了,他们只是想到了一点:“那睿王侧妃武氏还能活吗?”
不,应该说她原本是能活的。
只要睿王和傅将军一直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就行了。
可是傅德本却当着皇上和文武百官的面,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而现在,这件事情更是被这些市井之人宣扬地人尽皆知——
所以睿王侧妃武氏只怕难逃一死了。
他们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号称睿智无双的睿王会看不出来吗?
可是他却选择了放任这些流言流传出去——
还有傅德本。
想到如今大街小巷都在传播他们的事迹的事,而他们这些举子,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第一想法就是睿王是普天之下少有的贤明之王,进而升起了想要投效于他的想法,所以睿王和傅德本是为了什么已然不言而喻了。
众人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寒。
要知道侧妃武氏原本可是睿王正儿八经的合过八字的未婚妻啊,虽然后来因为武王兵败,他不得不贬妻为妾,但是好歹也有过那么一段少时的情谊在。
他对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尚且如此残忍,那他怎么可能会用真心去对待投靠他的臣子呢?
想到这里,之前还迫不及待地想要去睿王府投卷的书生慢慢地坐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姚文举满意地点了点头。
让他认为睿王和傅德本不是什么良善之主的原因其实还有很多,只是那些,就不适合告诉他们了。
所以能只凭这一点就说服了他们,他已经很满意了。
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之前一直没有出声的敖锐泽反而站了起来。
姚文举等人只以为他突然站起来是为了出恭,所以他们当即让开了身体。
哪知道敖锐泽直接就朝着大门走去了。
他们当即出声问道:“锐泽兄,恭房在后面。”
敖锐泽却说:“我不去恭房,我准备去一趟傅府。”
“什么?”
他们的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
因为想想也知道,敖锐泽这个时候去傅府,除了是去给那位所谓的定远伯贺喜,还能是为了什么?
所以他们当即说道:“锐泽,你是没有听明白文举兄说的话吗?”
哪知道敖锐泽却说道:“听明白了。”
他转过身:“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地想要见一见这位定远伯了。”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姚文举腰间的长剑上。
他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文举兄时隔十年再次前来参加会试,应当是为了给自己挑选一个合适的主公,然后一展抱负吧?”
姚文举和前身他们一样,都是南地来的举子。
但是他和前身他们不一样的是,前身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才将将在二十三岁的时候考上举人。
而姚文举呢,两岁能识字,三岁能读书,六岁能作诗,十二岁便考上了贡士,名震南地。
要不是他参加殿试之时,主持他乡试的考官被查出来了倒卖考题,正好不少人都容忍不了自己被一个连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小子压过一头的事情,所以明里暗里往他身上泼了不少的脏水——而这其中甚至包括他的师长、师兄弟、乃至于未婚妻,导致他直接被关进了大狱,恐怕他早就是大扬最年轻的进士了。
好在时任刑部尚书的严丰茂严大人还算清廉,勉强破了此案,还了他清白。
听见这话,姚文举的脸色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变了变,随后他苦笑着说道:“锐泽兄说笑了,现在整个大扬谁不知道我姚文举就是第二个仲永,小时了了,如今却连一篇拿得出手的文章都做不出来了。”
“所以我这次来京城,能得一个同进士,就已经要叩谢祖宗保佑了,至于贵人的赏识什么的,我已经不奢求了。”
听见这话,在场的其他书生莫不是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显然他们信了姚文举的话。
但是敖锐泽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不过他也猜到了姚文举为什么会这么说。
只不过是因为十年前的那场科举舞弊案,让他学会了韬光养晦。
所以敖锐泽只继续说道:“如果文举兄愿意将你的这把祖传宝剑借我一用的话,我兴许可以为你找到一位英明的主公。”
然后不等姚文举反应过来,他直接走了回来,伸手就夺下了姚文举腰间的配剑,然后扬长而去。
其他的书生这才反应过来。
“武锐泽这是什么意思?”
“他明知道睿王不是明主,他竟然还想要去讨好他?”
“不行,我要去把他追回来。”
当即便有一名书生站起身来。
其他人却是恼了。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