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生故意逗她,“这件外套,可以直接丢掉。”
“收收你那资本家做派行不行?一针一线当思来之不易你知不知道?”她轻轻翻了他一个白眼,似是嫌弃。
但实际上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么一件价格不菲的手工西装丢在这,被有心人拿去之后不知道又能编造出什么谣言来。
“怎么样?”白枳念整理好衣服,问道,“还合身吧?”
“很漂亮。”他端起胳膊,回道。
不知道是不是白枳念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男人的心情,好像没来由的差了一点点。
吃不到葡萄心急了吧?
白枳念有些恶劣的扬了扬一边的眉毛,觉得他这幅爱而不得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但仍觉不足,偏要在男人失控的边缘上再加把火,抬手,干净利落就把里面衬衫裙的纽扣又解开了一颗。
明明还是一丝不漏,但看起来却又是该死的性-感。
唐易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
白枳念玩味的笑,凑上去,很不知好歹的眨着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美又媚,灼灼的目光仿佛要在他眼底烫一个洞出来。
他有些招架不住了,双眸危险的眯起。
白枳念则是心情大好,在男人结实的小臂缠到自己腰上的瞬间退开一步,而后得意洋洋朝他歪头。
“走吧唐先生。”她饶有兴味的扫过他身上穿着的衬衫和马甲,和ktv的服务员如出一辙的装扮,“麻烦你屈尊降贵一下,暂时当一下服务员咯。”
唐易生轻笑,从善如流的伸出手,颔首,“my pleasure.”
然而白枳念却不接他的招,牵着他的指尖,整个人顺势就倒在他怀里,男人眼中刚刚敛起的暗芒,瞬间又释放出来。
“我喝醉了。”她“解释”着,似是不满他的反应,微微眯起眼睛,模仿着喝醉之后那样黏糊糊的眼神,偏腿上也跟没了筋骨似的,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你这个小服务员可不能摔了我。”
“放心。”唐易生十分配合的搀扶好她,吐息间的温热报复似的悉数喷在她颈侧,“保证完成任务。”
白枳念耳朵一烫,忙偃旗息鼓,东倒西歪的被他架出去。
正如她所预料的,那群人已经聚集在了方才唐易生待着的包间,白枳念靠在唐易生怀里,趁人不注意低声问了一句:“这没事吧?”
“没事,他们闹不起来。”唐易生小心翼翼照拂着怀里这个“喝醉”的人,低着头,就这样光明正大的从那群人眼皮子底下溜过去。
走的过程中有个人转头看了他们一眼,白枳念立马警惕,眼珠滴溜一转,转头朝着唐易生怀里就是一个干呕。
其声音之惨烈,只一声就把人的视线逼走。
即使她什么都没吐出来,可那人还是捂住了嘴巴,一脸嫌弃扭回去。
白枳念释然的撇撇唇,唐易生紧了紧扶在她胳膊上的手指,扫了眼她的表情,“呕这么卖命,不难受吗?”
“我这么拼命为了谁?”白枳念偷偷掐了她一把,“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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