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直接问道：“是原则问题，还是价格问题？”
顾晨干净利落的回答：“原则问题。”
马远笑道：“这其中牵涉的利益太大，你一个人吃不下去的……”
顾晨摇头：“没有利益。”
马远远远一愣：“我深入的了解过你研究的抗癌药，对治疗癌症有着立竿见影的效果，虽然不能说治好一切癌症，但是对癌细胞的扩散都有明显的作用，这在目前来说，是领先全世界，是全世界唯一一款有着如此效用的抗癌药，对于癌症病人来说，能吃药，就是续命，全世界如此多的癌症病人，这其中的利益多大，你告诉我没有利益？”
顾晨平静的笑道：“是的，没有利益，嗯，准确的说，不会有多大的利益，它就是一款普通药，一款所有病人都将会消费得起的药。”
马远眨眨眼，总算明白了顾晨所说没有利益的意思，他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你准备以很低的平价销售这款抗癌药？”
顾晨笑道：“对。”
马远眼中神色变得颇为复杂，仿佛第一次见到顾晨这样的人，这让他显得有些失态，和他之前的强势和自信有些不搭。
“你认真的？不是为了拒绝我，才这么说的？”
顾晨摇头：“你很快就能看到结果，如果结果不是我说的，你再来找我就是。”
马远眼光变幻，咬了咬牙，忽然爆了粗口：“至少上万亿的利润，你就这么放过了？你TM要当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