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知道
有瘟蛊,但从何而来,没有人知道。
可无论这东西是怎么来的,结局大家都是知道的,一旦让瘟蛊蔓延开来,人再努力,也控制不住。
最少要闹几个月,死掉几十万人才能彻底消停。
云城,真的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这种磨难了,所以……
“一隔十年,今年,便又是时候了。”赵勤山再度开口,沉痛说:“气象局那边预示,今冬会是个大暖冬,原本就很容易滋长病毒。我本想趁入冬之前给你的科研所拨一大笔款子,好好搞研发,再让当地的防疫中心提前做好就疫病爆发的准备。”
“就连你太姥姥的寿宴,此番之所以想要大办特办,也是想利用这次机会,好好让喜气冲一冲这瘟气。迷信点来说,也许冲着冲着上,这瘟灾年成就过去了,可谁知道还是挡不住……”
“我知道你心疼你媳妇儿,大家都替你心疼,但是翊龙啊!大局为重。”
一声大局为重,几乎要压垮赵翊龙的脊梁。
他是赵家的子孙,也是云城的百姓,按理说,无论是为了赵家还是为了云城,他都应该试着去理解祖父母的行为。
但偏偏出现这个症状的人是自己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