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兰瞬间傻了眼,这不自己家的兔子毛吗,刚才自己收拾兔子的时候还把毛这些全都收拾干净了啊,怎么她手上也有?
“这、这……”杨春兰一时语噎,面红耳赤,就像真的偷了人家兔子一样说不出话来。
“你血口喷人!这哪里是你家的兔毛?”小锦宝眼看母亲被这丁洪珍压制住,心中自是不服气,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母亲受辱,随即反驳道。
“明明就是我家的兔子!偷了还不承认!”
“好!既然你说是你家的兔子,那我想问问,是公兔还是母兔?”
小锦宝灵机一动,有了!显然他们是被人栽赃陷害的,而整件事情,在场的人也就只有自己、杨志远、妈妈、家丽。
显然,妈妈跟杨志远是不可能栽赃陷害自己的,那就一定是家丽!
她肯定是出于嫉妒,所以才心生怨恨。小锦宝沿着这个思路一直推理下去,将家丽的手段一览无余的推理出来。
这家丽肯定是刚才趁着母亲宰杀兔子的时候不注意,偷偷摸了一些兔子毛和兔子血,又把自己家的兔子放了出去。
因此,栽赃嫁祸给自己。这家丽,人小鬼大,是奸诈无比。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这样做肯定是慌乱的,一定不知道她所放出去的兔子以及自家刚刚宰杀的兔子,究竟是公是母。
即便是那丁洪珍,刚才发现自己兔子丢了,肯定也是一时间手忙脚乱,不清楚到底是丢了哪只兔子。
如果问这个问题,她答不上来,那事情自然而然就不用在辩驳了,真相大白。
“是……是……”
果然,丁洪珍一时间也语塞了起来,根本说不出来自家丢的兔子究竟是公是母。
旁边站着的家丽也开始有些慌乱,双手不停的玩弄着衣角。
“说啊,我们家的兔子,我可是知道它是公是母的,如果你连你们家丢失的兔子是公是母都不知道,那必然是血口喷人。”小锦宝反击道。
“这……这,我……”
丁洪珍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随即转过身走到家丽跟前。
“家丽,今天中午是不是在咱们家院子里看到他们俩了?”丁洪珍问道。
“是的,那会儿我在睡觉,什么也不知道,隐隐约约就听见她俩的声音。”
家丽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故作镇定的继续栽赃陷害小锦宝他们。
而此时小锦宝和杨志远都已经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毕竟他们俩今天中午可一直都在自己家中,从没有离开半步,这家丽显然是在这里撒谎。
“还有什么好说的,明明是你偷了!快承认吧!”丁洪珍完全不顾刚才小锦宝说的事实,反而是继续在这里胡搅蛮缠。
小锦宝也明白,自己如果今天跟丁洪珍在这里打口水仗,肯定是没有什么结果的,而且丁洪珍这婆娘,素来以口水仗闻名,如此下去,恐怕会不利于自己,更不利于母亲。
“好!既然你说你们家兔子是我偷的是吧,那我就把你们家丢失的兔子给找回来!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小锦宝别无他法,只有找到丁洪珍家丢失的兔子,才能让丁洪珍心服口服。毕竟丁洪珍是完全不清楚,他们家兔子到底怎么丢失的。
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揪出家丽的邪恶行径。
家丽听到小锦宝答应要找回兔子,便捂着脸侧着身子在一旁偷笑。
这下可让我整到了,谁让你那么受欢迎那么排挤我呢?一只活兔子跑进森林当中去,我看你怎么找!比大海捞针还困难!
再说了,那森林中,狼虫虎豹,可是什么都有啊!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别怪我了。
“行!可以!你要是找到我家的兔子,一切恩怨一笔勾销,要是找不到!那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要知道我家的兔子,那可是人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小锦宝不屑的瞥了一眼丁洪珍,有扫了一眼家丽,随即带着杨志远来到丁洪珍家的兔圈跟前。
“这兔子要是故意被家丽放生,那我们可很难找到啊。”杨志远环视着四周的田野,担忧道。
小锦宝认真的推开兔圈门,发现地上果然是血迹斑斑。
而再看兔圈内,零星有自家兔子的毛,家丽作案的事已经确凿无疑。
“该怎么找啊?那么大的森林。”杨志远又一次泄气的说道。
“放心,我自有办法!”
小锦宝带着杨志远离开了家丽家,回到家中,在后边的小园当中三下五除二的拔了一堆胡萝卜。
“来!快点把这些胡萝卜带上。”
小锦宝将胡萝卜装好之后让杨志远帮忙扛上,小锦宝看了一眼四周,立马锁定了一个位置,那就是向阳村旁边的森林。
也只有将兔子放生到这个森林当中去,才不至于兔子自己跑回来。毕竟家养的兔子,可不是那么的野。
“我说姑奶奶我们带这么多胡萝卜去,是要请山林中的兔子吗?可也用不了这么多啊。”杨志远一边吃力的走着,一边埋怨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俩人很快来到了旁边的森林跟前,小锦宝打袋子,从里面倒出来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