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床上女子痛苦呻吟,已经痛的意识模糊。
“沈七七,你竟敢给朕下药,只怕你没命承受后果!”压在女子身上的男人双目猩红,努力的扛着体内的药。
浑身凌迟般的痛让女子渐渐没了意识。
已经没了气息的女子此时又有了意识,只是换了个灵魂,浑浑噩噩的睁不开眼。
——
关键时刻男人还是压制住了体内的药力,自她身上离开。
一袭玄色绣金龙的长袍,将他修长俊逸的身段裹住。
那张足以让天地失色的俊脸上,除了细汗,剩下的全是冰封万物的冷绝气息。
看了眼床上的女子,满目嫌弃。
房门被他的掌风扫开,外头,跪了一地的宫人。
“皇上,皇后娘娘……娘娘,她……”宫人颤抖着声音问。
“死了。”百里权冷漠的脸上毫无波澜,下令:“拉出宫外埋了。”
迈步离开,冰冷决绝。
孤冷的背影,带着浑然天成的霸气,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埋,埋了?
所有人脸色僵住,一个个跪在地上面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可是镇国公最疼爱的女儿,如今镇国公正在边关御敌,若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被皇上杀了,还不得直接与敌国勾结反了。
沈七七坐了起来,听着男人无情的话语,打量四周,确定刚才发生的事不是梦。
还好关键时刻男人停了下来,她才得以保住清白。
看着这古色古香又陌生的房间,难道她——穿越了?还是没有原主记忆的那种?
肯定与那枚复古的铜镜有关,是铜镜发出的那道刺眼的光将她带来了这里。
听男人刚才与宫人的对话,男人应该是皇上,这具身体是皇后,他们是夫妻。
原主被自己的夫君杀死后还差点被凌辱,可见他有多讨厌自己的皇后。
这什么**境。
她知道自己是倒霉体质,也不用这么倒霉吧?
还能再倒霉些吗?
答案是可以。
殿外,宫人们依旧跪着,不知如何是好。
殿内躺着的可是皇后的尸体,手握三十万大军的镇国公的宝贝女儿。
谁敢埋?
“怎么办?若是埋了,镇国公回来,定会血洗凤鸣宫。”
“不埋就是抗旨,同样是死。”
于是宫人们商议后决定:
“不如就埋了吧!反正皇后娘娘骄纵跋扈,善妒残暴,皇上对她厌恶至极,跟在这样的主子身边早晚被连累死,既然是皇上杀得,镇国公回来也怪不着我们。”
“对对对,我们听皇上的,将她埋了,镇国公回来,人已经死了,还敢把皇上怎样不成?”
大家站起来,撞起胆子朝殿内走去,准备去搬走皇后的“尸体。”
“啊!鬼啊!”
“啊!鬼啊!”两道声音一同响起。
一个是沈七七的,一个是宫人们的。
沈七七看着镜中的“自己”。
白衣如雪,青丝如缎,本该是一张精致的小脸,此时却惨不忍睹,夸张的妆容被泪水冲的比鬼还恐怖。
大红唇像是吸血鬼刚吸了血般,红的渗人,黑发凌乱的披散着,配上这身白衣,在黑沉沉的夜,寂静阴森,恐怖感拉满。
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像是在配合房内的气氛,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满屋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
宫人们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上前,分不清站在面前的皇后娘娘是人是鬼。
乾盛宫,皇上的寝宫
“中了媚骨这样厉害的媚药都能克制住,你是真的定力好?还是不行啊?”魏逍遥忍不住打趣百里权。
放眼整个东盛国,也只有魏逍遥敢和百里权这样开玩笑。
百里权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来,魏逍遥赶紧识相的闭嘴。
他也就是痛快痛快嘴,若是他真生气,他是畏惧的,毕竟伴君如伴虎嘛!
“解药。”百里权努力克制着体内疯狂叫嚣着的燥热。
如墨鬓发,因为隐忍,额前和鬓发边冒出稀薄汗珠。
但这张万年冰封的俊脸上,却一如既往的看不出半点波澜。
“此药最好的解药就是男女之欢,不过以你的情况,若是用女人解,那个女人肯定会没命,若你不愿用女人来解,可要吃苦头了。
此药霸道,服下解药后,需给你扎针,放血,并且配合着你的内力压制,一旦内力压制不住,气血逆流,可能会暴毙。”
“少废话。开始。”他一直在克制,可一浪高过一浪的异样感让他快失控了。
感觉体内有一头饥渴的猛兽在叫嚣着,挣扎着,随时都会冲破束缚。
魏逍遥朝他竖起大拇指,开始为他解体内的媚药。
凤鸣宫
沈七七很快接受了自己这张浓妆艳抹的“鬼脸”。
看向瑟瑟发抖的宫人,打了个哈欠,语气慵懒的问:“你们是来埋我的?”
宫人们面面相窥,不敢吱声,比起嚣张跋扈,残暴不仁的皇后娘娘,他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