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谷吉心点头哈腰地迎合着。
好啊!这谷吉心竟然蒙骗了我和我爸!
他哪里是不信我爷爷的推算啊,分明是见我爷爷去世了,我家没有了用处,便反悔退婚,可真是够奸猾的!
“下次那柳子茵再来的话,你就好言将她劝走吧。”谷吉心应承完那女人后,便叮嘱了保安一遍,带着那年轻的女人进了别墅。
“呵,还劝我走,姑奶奶我要不是为了救命,谁稀罕来你这!”
这两人的对话着实让我愤愤不平。
可我也不敢耽搁,眼看着两人的身影就要消失不见,我连忙跟了上去。
正门我肯定是进不去的,于是我便选了一处隐蔽的角落翻墙而入。
趁着没有人注意,我几个跃起间便跳到了二楼的一个阳台上。
我本想着顺着阳台的窗户爬进屋内,可我刚准备动作,就看到了屋内让我大吃一惊的场景!
好巧不巧,我爬上的这个阳台刚好是谷祥儒的卧室。
我顺着窗户看进去,只见谷祥儒躺在床上,面白如纸,浑身不住的颤抖着,那样子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将他束缚住了,正在一点一点的汲取着他的生命力!
不……不是像。
分明就是!
谷祥儒的身上趴着一个鬼影,那鬼影浑身煞气翻涌,红光闪烁,正在不断地将谷祥儒身上的生气吸附走。
他的嘴角已经开始向外渗出黑血,不好,他快撑不住了!
我不禁大惊失色,要是再让这鬼影吸一会,谷祥儒必死无疑啊!
可就在我刚想破窗进去救他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而那鬼影也在这一瞬间突然一个闪身,躲进了摆放在书架上面的一个黄色的陶俑里面。
看到那个陶俑,我蹙紧了眉头。
这……好像是三财丁棺的压邪阵眼。
所谓的三棺阵,就是三财丁棺。
我爷爷跟我讲过,这是专门定邪驱祸的阵法,但是一般的定邪是用不上三财丁棺的,只有那种可能会殃及全家祸及子嗣的灾祸才会用到三财丁棺。
我刚到谷家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我爷爷当初给谷家布置的阵法分明就是三财丁棺。
一但布下三财丁棺的阵法,如果不是我爷爷当初这个布置者、或者是详细的知道这个布置阵法的人亲自破除,别人随意动的话轻则风水全破,重则反噬全家后代。
“这是什么?”就在我盯着陶俑出神的时候,一个疑惑的女声惊醒了我。
我顺着那拿着陶俑的手看向来人,是跟着谷吉心来的那个年轻的女人。
“这是当初柳先生交给我的,让我放在祥儒的房间……”
“啪!”
还不等谷吉心说完,那女人竟然甩手将陶俑扔了出去,摔在了墙角,碎裂开来。
“呀!”
见到这一幕我不禁惊呼出声,她竟然将爷爷的三财丁棺阵的最重要的压邪阵眼打破了!
这女人是想死吗!?
我怒火中烧的死死盯着屋里的女人。
陶俑破了,寄居在里面的那个鬼影飘了出来,身形渐渐的显露了出来,凌乱打结的长发,青白的冒着黑气的面孔,白色的长裙。
此刻,她那血红的双眼正死死的看着那年轻女人。
看清女鬼的面孔后,我讶异的挑了挑眉。
竟然是郑娇!
陶俑本身除了阵眼的作用外,它还是一个魂器,可以作为新魂一个暂时的庇护所。
但毕竟是压制邪祟的存在,陶俑已经沾染上了浓厚的邪气,新魂在里面待着一定会被影响,沾染煞气。
看这郑娇的样子,明显是被煞气沾染的过重了。
“什么玩意儿,就这也拿出来骗人?”
我见那女人摔完陶俑后竟然拍了拍手,嫌弃的看着墙角碎裂的陶俑。
呵!可真是有眼无珠!我怒急反笑,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能耐来处理这件事!
反正阵眼已破,我反而不着急了,抱臂隐在阳台上,冷冷的看着屋里的情况。
这女人这么嚣张,看样子应该是得了她奶奶的真传。
但是这次谷家的问题棘手,可不是她想解决就能解决的!
谷吉心不了解这些,但是看到女人这般自信的神态也就放下心来,跟着她一起走到谷祥儒的身边。
“啊!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两人刚走到床边,原本因为郑娇的离开已经平静下来的谷祥儒再一次抽搐了起来,嘴里不断地涌出黑血。
谷吉心慌乱的不断擦拭着渗出的血液,无助的看向身边的女人。
“孟大师,孟大师你快救救祥儒,你快救救他呀!”
那个所谓的孟大师看到这一幕也被吓了一跳,忙解下腰间的玉佩。
“别,别急,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