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直接地讨好身下的男人。
因为动作生疏，我甚至掌心都渗出了紧张的汗水。
我的耳边似乎有冥渊哑然嗤笑的声音，但我来不及思考太多，很快，他冰凉的手就强硬地抚在了我的脖颈上，而后吻上了我的唇。
明明一开始，我是想要讨好他的，结果最后并非如此。
管他呢。
我晕晕乎乎地想，反正最后冥渊不生气，我的目的就算达成了。
但是他还是有些生气。
次日的早上，我想要起来，却被冥渊紧紧地搂住了后腰，一个冰凉有些疼的吻，落在我赤裸的背脊上。
“昨的，还记得么？”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特别好听，就像是深夜舞奏的大提琴。
我嗯了声，转过身，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如果我带着廖雨萌去道歉的话，会减少我自己的功德。”
冥渊扯着我的脸，似乎对我的回答有些不满：“那你还打算带她去？”
“那也没办法嘛，尽力补偿一下受害者家庭。如果有别的办法的话，我也愿意尝试一下，不过看样子，除了道歉之外，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死了的人，永远无法回来。
我们不可能将受害者失去的家人还给他们。
冥渊紫色的眸子，执着地盯着我。而我却不敢和他对视，反而目光游移起来，最后落在他胸膛上隐隐约约的抓痕。
那是我昨天晚上留下来的痕迹。
我有点脸红，耳朵有些烫。谁叫昨天晚上，他有些过分，我声音甚至都有些沙哑了。
而这沙哑的状况，一直持续到下午，导致上午吃饭的时候，廖雨萌看向我的目光里，带了几分鄙夷。
我就当做没看到似的，坐在她对面：“雨萌，张爷爷昨的话，你也都听到了。明天我会带你一个个去你之前同学的家里道歉。”
“童音，你怎么事儿这么多啊？我就算是死了，也和你没关系。你拉着我道歉去干吗？难道这还能涨功德？果然和鹤初说的一样，你们这些修道的人，真是够虚伪的。”
“不管涨不涨功德，我都要带你去。确实，这事和我没有半分钱的关系。如果不是张爷爷很在意你的话，廖雨萌，我压根不会管你。”
或许是我平时表现的太温和，所以这个小丫头对我说话一点分寸都不讲。
“但是我告诉你，廖雨萌。只要我答应了的事情，我一定就会做到。明天你和我去道歉，这是通知，而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说完，我起身离开了客厅。
张月灵跟在我的旁边，给我比了一个赞：“厉害，就该这样。”
我刚才那点气势，立即全无。我凑到张月灵的身边，“张月灵，你之前教我的那个能够束缚廖雨萌的术，我再用一次，你看我用的对不对。”
张月灵：“嗯嗯，不过童音，你这么紧张的话，要不干脆带着黄仙或者狐仙去就是了。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情况，让他们帮你控制！”
我一想，有些道理，而且之前胡曦月也挺辛苦了，于是这事自然就落在了黄义德的身上。
……
去道歉的这天，家里几乎快要炸锅。
廖雨萌压根就不是一个能老实下来的人，那个束缚术，我施了好几次，才终于将她给压抑住。
她冷冷地看着我，“童音，你记着，只要我能重获自由，我绝对要你好看。”
我毫不怀疑，如果廖雨萌真的能重新和鹤初联系上的话，我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
虽然不知道凤家想干嘛，但是有冥渊的保证，我现在很放心，“雨萌，你是不是忘了，离开鹤初的话，你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顶多也就能看到一些鬼怪罢了，并不特殊。”
“鹤初会回来的。”
“那你也太笃定了吧。她要是真的能回来，早就回来了。”我朝她笑了笑，“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凤家和鹤初有什么阴谋的话，搞不好我会和你说说有关鹤初的事情？”
我算是看出来了，廖雨萌这丫头，压根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但是却很在意那个女鬼。
廖雨萌冷冷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嗤笑：“走吧，不是要道歉么。”
我总觉得，她或许知道一些边角消息。
或许之前小冥渊的测试出现了问题呢？
“你别盯着我了，我对凤家一无所知，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廖雨萌上了车之后，厌恶地说。
而后，她瞥了一眼我身边的黄义德。
黄义德现在的样子，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但是廖雨萌可以看到。我怎么就忘了这件事呢？
“他还要跟着我们多久？”廖雨萌显然很不喜欢黄义德。
“啊？”没有等我回答，坐在前面的司机已经疑惑起来：“这车上不就你们两个人，哪有第三个？”
廖雨萌：“……”
我噗嗤一声，忍不住弯起唇。
廖雨萌绝对不是一个老实的人，我带着她去第一家受害者的家的路上，我再三叮嘱道：“你要是之后想更自由一些，那就听我的，老老实实道歉。”
她冷嗤了一声：“什么意思？”
“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