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道:“你说……你的先祖们?”
张震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然后干咳了两声。
“咳咳,额,是啊,等到了我爷爷这一辈儿,已经没有当年那么兴盛了,不过,那时的香火钱也是不少的……”
感情是他也没见过。
我阻止了他的意淫,“得了,得了,赶紧进入正题,分钱,你二我八!”
张震清立马急得跳脚。
“凭什么!”
“就凭我出力多,差点死掉!”
“我也差点死掉啊!你可别忘了,那天晚上是谁义无反顾挡在你身前的!我还差点被冥神大人给杀了,你不能忘恩负义啊!”
我也不示弱,挺起胸脯反驳。
“是,对亏了你保护我,但是,被冥神带走的是我,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差一点就被他勒死,带回他的阴宅,就差一点啊!
我现在能跟你坐在这里,你应该感到庆幸才是,不然我死了,以后谁带你发财,你拿什么云游四方!”
这张震清虽说自幼接受的是降妖除魔,救人于危难的教育,可他却是个财迷,我就利用这一点,不怕他不妥协。
果然,听了我的话,张震清的气焰小了不少,但还是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可那也太不公平了,我的拼死付出就只值这点儿吗?”
他说着,伸出两根手指,一脸的失落。
我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也老大不小的人了,都能当我爸了,怎么还那么幼稚?
我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地说:“我说二八就二八,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要是觉得亏,那就另谋高就吧!”
话落,我作势转身,张震清忙不迭拦住我。
“诶,我也没说不同意啊,你不能这么对我,今天早上你已经答应让我正式入堂口了,那是你自己说的话,还有狐仙大人作证,不能反悔!”
张震清急得都差点跳上沙发了,看他那样子,我要是不认账,他真的会去找胡曦月评理。
我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说着,伸出右手。“合作愉快!”
张震清一副自己吃了大亏的样子,撇着嘴斜眼看我,片刻后才不情不愿地握住我的手。
“唉,谁让我是正义的茅山道士呢……”
分钱的时候,因为有需要估价的宝贝,我“大发善心”让张震清先挑。
他拿走了一些看起来更值钱的宝贝,我便将剩下的收下了,但是有一个宝贝,我没有让步,就是那块玉佩。
我其实对玉石一窍不通,但就是对这块玉佩有莫名的好感,也许是它看起来非常温润。
而且玉佩是白色的,给我的感觉很纯净。
张震清走后,我看着一桌子的“战利品”,心情颇为复杂。
在感叹这些财宝属于自己了的同时,我更加痛恨朱一民一家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们一家三口作恶多端,谋财害命,现在落得这种下场,完全是报应!
不过我没空去感叹那些,现在急需解决的问题是,我该把这些钱和宝贝藏到哪里?
我在家里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在衣柜里。
看来是时候买个保险箱了……
我才离开几天,地上家具上就落了一层尘土,我做了半天的心理斗争,最后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开始收拾房间。
我拿了块抹布,刚要擦桌子,这时,一缕烟又飘了过来。
“我来吧!”
付佳不由分说地拿过我手里的抹布。
“我刚才都听到了,你这趟太辛苦了,赶快休息吧,这点小事我来就好!”
他把我拉到沙发上,飘走了,几秒钟后又一溜烟飘回来,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一杯水。
“看你进门半天都没喝水,女人是水做的,不喝水怎么行?”
付佳从来到我家就特别勤快,我早就习惯了,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正好我也有点渴了,谢谢。”
付佳咧嘴一笑,又问道:“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我还真不饿,被冥涧强行喂了一路的零食,眼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下去了,而我到现在都还没消化完呢。
“不用了,我还不饿。”
“那你饿的时候就叫我,我先打扫了!”
我看着付佳,忽然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最开始他被冥渊收拾了一通,状态很差,但是都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按理说状态应该早就恢复了,怎么感觉他更消瘦了?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付佳动作一顿,然后立刻否认,“啊,没有啊,你看错了吧,我现在是鬼,看起来憔悴很正常。”
也对,他生前就是十分清瘦的类型,死后脸色变得苍白,看起来自然也就更柔弱了。
于是我也没再深究。
我懒懒地倒进沙发里,感叹道:“还是你有眼色,又乖巧,比胡曦月好多了,胡曦月就一张嘴说得好,一天天那个嘴叭叭的,光说不练……”
“嘿!说谁呢!”
眼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