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鸿森烟瘾很大,点燃的一支烟,两三口就抽到了烟尾。
他将烟头扔进海里,招呼着邹可秋:
“弟妹,这里风大,先上船吧,那个萧玉容会很快查到的。”
邹可秋用手挥着飘来的烟雾,嫌弃地说:
“森哥,少抽点,你得给我们找个嫂子管管你才行。”
蓟鸿森望了眼起伏的海水,仰脸沐着阳光,哈哈笑道:
“好女人可遇不可求,你森哥可没翔弟这么好命啊!”
邹可秋也笑了,她灵机一动,说:
“冲着森哥夸奖,到时我给你介绍好女人可不准推辞。”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弟妹看中的人,森哥自然稀罕!”
蓟鸿森玩笑中带着认真。
一个俏丽的身影浮现脑海,邹可秋掏出手机,调出一张合照。
“森哥应该认识,她原来在项尚工作过,博士后,你们属于互补型,介绍给你如何 ?”
吴思白好奇,伸长脖子往照片上瞅。
邹可秋调皮地侧过身,不给他看。
这一转身,照片却转到容三松面前。
容三松像被开水烫了似 ,眼皮猛地一跳,脸色都变了。
吃醋了?
邹可秋想,容三松一定知道祖沉浮跟吴思白的故事,否则不会这么大反应。
蓟鸿森急切而有些好奇的将眼光移到照片上。
这一看,他身子僵了下,随后看了吴思白一眼,最后转向容三松。
吴思白反应过来,一把夺过邹可秋手机,看到照片里的祖沉浮,正甜美地冲着他笑。
吴思白一怔,思忖了瞬,直率地表态:
“可秋,森哥是不婚主义者,何况他早就儿女双全,沉浮不合适。”
邹可秋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对森哥了解甚少。
听到吴思白直愣愣的话,蓟鸿森没有半点尴尬,反而呵呵笑着对邹可秋说:
“思白心疼了!不过可秋,他说得对,我一个大老粗,哪配得上博士后,哈哈哈,森哥高攀不起啊!”
几人说着话,那位保镖跑了过来,向蓟鸿森报告:
“报告蓟总,查了昨天登船名册,有萧玉蓉的名字。”
邹可秋闻讯,总算放下了心。
进了船舱,项天翔带邹可秋直接来到申明房间。
这是个套间,卧室平放着两张床。
小夹子平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邹可秋过去为他掖了掖被子,担忧地问:
“他还要睡多久?”
申明看向项天翔,讨教着该怎么回答。
项天翔拉着女人坐在自己身边,环抱着她的肩,一声不吭。
他也没想好说辞。
邹可秋察觉不妙,眉头一挑,嗓音立即飘高:
“怎么,醒不来了?”
“会醒的。”
项天翔闷声地答。
邹可秋歪着脖子看着他,满眼疑惑。
会醒就该高兴呀,怎么这副表情?
“小秋,你得有思想准备,小夹子即使醒来,也可能记不得你是他的仙女姐姐了!”
申明盯着她的反应,话说得慢吞吞的,费了好大劲才把话说完。
接着,侧过头,有些紧张地瞟向唬着脸的项天翔。
而项天翔晦暗不明的眼光,也紧紧落在她的眼里。
邹可秋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冲口而出地问:
“失忆了?”
项天翔更用力地搂着她。
申明点了点头。
一阵静默。
“谁干的?”
半晌,传来邹可秋缓慢而压抑的声音。
“七门兽。”
项天翔回答得也很压抑。
邹可秋身体开始瑟瑟颤粟。
此刻,她后悔得肝肠寸断。
她就该跟着他们一起去救小夹子,有她在,怎么可以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项天翔自然看透她的心思。
为了打消她的内疚,他松开她的手,起身坐到对面的沙发里,面对面的给她讲述救出小夹子的过程。
离开房间,他带着蓟鸿森和一众保镖,来到酒店接待室。
江涛涛早等候在此。
蓟鸿森发现江涛涛工作服上没有胸牌,一脸嫌弃地说:
“你谁呀?叫你们管事的来!”
江涛涛躬身做着酒店侍者的标准姿式,恭敬地说,这不是谈正事的地方,随后引路,将他们带到了装修奢华而隐蔽的贵宾室。
待一众人坐下,肃立一旁的江涛涛从衣兜里掏出胸牌,别上,一本正经地自我介绍:
“我是酒店副经理,贵宾们有什么需要请跟我说。”
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的项天翔,脸上掠过一抹嘲笑:
“几小时前还是大堂经理,就为了应付我们,刚晋升的?”
江涛涛腰往下弯了弯,算是回答。
蓟鸿森仍是一脸不屑,不耐烦地冲江涛涛挥手:
“去去去,一个副经理也想跟老子对话?别让老子说两遍,叫你的主子来!”
看到怒气冲冲的蓟鸿森,一丝畏惧爬上江涛涛眼神。
他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