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涛拍拍脑门,懊恼地说:
“看我这记性,怎么忘了你不会喝酒了。那来杯大高酵素?”
邹可秋没拒绝,点点头。
机器人餐架上没有酵素,江涛涛朝侍者又打了个响指,那姿态,尽显王者风范。
邹可秋心中感叹,又一个等级森严的地方。
侍者很快小跑着将饮品端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邹可秋和江涛涛面前。
“怎么在这工作?”
邹可秋本想对江涛涛说在德国曾见过他,但一开口就避开了,成了直接了当地提问。
“小秋,高峰还是没追到你呀?”
江涛涛跳过她的问题,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
“他追我?他求爱那件事,你后来不也知道原因了嘛,我说明一下,高峰从头到尾也没追过我!”
邹可秋笑着回答。
江涛涛注视着邹可秋,淡淡一笑:
“高峰喜欢你是真的,这点我们男生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没感受到,他从来没表露过。”
邹可秋直爽地答。
江涛涛点点头:“也不怪,喜欢你的男生那么多,把你都追麻木了,只是欧阳帅怎么也没追到你?”
邹可秋顿了顿,说:“我,配不上他!”
江涛涛惊讶地睁大眼,像听到笑话似的:
“配不上欧阳帅,可配得上项二少?哈哈,可秋,你可以选择他,当初就该接受我啊?是什么让你也不免俗套的?”
邹可秋一听,明白江涛涛认为她跟著名的花花公子项二少在一起,一定图他的钱。
现在,有几个女人不喜欢金主?还是大金主!
就是在穷得叮当响的偏僻山村,女孩要起彩礼来,不下几十万谁娶得走呢?
邹可秋浅饮了口矿泉水,她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于是淡然地答:
“是我的眼光吧!”
“你现在是项二少的女朋友吧?”
江涛涛试探着问。
邹可秋掀目,撞见对面一双担忧的眼睛。
她款款一笑,反问:
“怎么,他另外还有女朋友?”
“他还少女人吗?原来他也是这里的常客!”
也许在异乡遇到心怡的女神,江涛涛明知不妥,就是忍不住。
“原来?”
邹可秋虽然加重了语气,但心里了然。
项天翔是岛上部分建筑的设计师,这里智能设备包括机器人,都是出自他手。
如果他不是常客,反而不正常了。
“他五六年没来过了,除了你,虽然他没带女人上岛,但我们这什么节目没有?”
江涛涛小心翼翼地提醒着。
“那是我认识他之前的事,计较不了了。”
邹可秋轻轻呢喃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秋,我曾也是浪荡公子哥,但也喜欢高洁如玉的女生,不是我八卦,我希望你别变,钱多不一定是好事……”
江涛涛越说越着急切。
邹可秋释然,话语带着感激:
“我喜欢他这个人,不是他的钱。我这么说你可能不相信。”
江涛涛沉默了。
他曾经富贵,现在却沦为跟班。
而项二少却依然如日中天,事业从房地产扩展到前沿科技,还涉猎酒店、物流等多种领域。
沧海横流,危难英雄现;大浪淘沙,浪过瓦砾沉。
他正沉思,突听邹可秋问:
“江涛涛,你多久没听到他或者我的消息了?”
江涛涛的脸僵了,随即腮帮抽搐了两下,浓郁的苦涩浮上面颊:
“很久了。七年前上了这个岛,我就没出去过。”
“啊,为什么?”
邹可秋很是吃惊。
在蒋萌生那撞见他已是八年前的事,也就是说第二年他就来到小岛了。
这跟软禁有何区别?
“那说说你,怎么在这?”
邹可秋有了好奇,更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事出蹊跷,必有隐情。
从见到邹可秋那刻起,江涛涛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回顾过去。
只是他不确认这样的回顾,将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但他了解邹可秋,他愿意一搏。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把手肘放在膝盖上,开始了回忆。
“在大学,你们一直以为我是富二代,的确,我家族做的是矿产生意,但生意的来源主要依靠我父亲。
“我父亲不是商人,而是掌管矿产开发的官员。”
邹可秋睁大眼,对他官二代的身份感到意外。
在所有同学们的认知里,江涛涛是富二代。
可见他家庭把真实身份隐藏得有多好。
江涛涛沉重地继续讲述:
“我父亲为人低调,所以没多少人知道他,但他是实实在在的当权者,所以家族在他的庇护下,自然赚得盆满钵满。
“那年,我逼高峰,赌他追求你,可代价惨重,高峰如愿以偿的向你表白,而我却退了学。
“你们都以为那是我父母羞愧所致,但准确的说,那只是个幌子,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