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佳节倍思亲,邹可秋忍不住用微信视频,跟哥哥奶奶嫂子通了视频电话。
电话是哥哥用别人名字注册的手机,专供跟她一人通话用的,加上用的频率不多,所以这个号码一直很安全。
见到久别的孙女,坚强的奶奶流泪了。
才22岁的孙女被迫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这份心疼和牵挂,让经历风雨的奶奶也潸然泪下。
尽管只是露了个面庞,细心的邹可翘还是发现了妹妹的变化。
他揪着心,委婉地问:
“小秋,怎么胖了这么多?身体有什么异样?”
说完他把手机递给蒙丽,眉头紧锁:
“你问问小秋,她怎么一副孕相?”
蒙丽一愣,吃惊地张大了嘴,拿起电话,跑出奶奶房间,到空旷的屋外,直接了当地问:
“小秋,你怀孕了?”
邹可秋隐忍多时的眼泪,像猛然撞开的水闸,瞬间泄满脸颊。
蒙丽禁不住捂住了嘴,泪也哗哗直淌。
学校舞蹈队那个甜美尊贵如兰的女孩,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和磨难?
“小秋……”
蒙丽啜泣不止。
屏上的邹可秋抹掉眼泪,劝慰嫂子:
“别难过,嫂子,这是我的命!”
蒙丽问:
“预产期什么时候?”
邹可秋含泪而笑:
“就这几天。嫂子,我,快做妈妈了,真的很高兴!”
邹可翘看见蒙丽半天没进来,也走了出来。
蒙丽一把抱住他,哭得泣不成声:
“翘,快想想办法,我要去德国,去照顾她,小秋她、她太可怜了!”
突然,邹可秋手机一晃,机屏上出现一个稚气未脱的欧美女孩。
她冲着蒙丽说:
“你来吧,我让爸爸想办法!”
他们才发现手机未挂,蒙丽抹了把眼泪,问:
“你是……”
“我叫婕尔希,是艾仑博士的女儿,欢迎你们来!”
电话挂了,满脸泪水的邹可秋看着婕尔希,好奇地问:
“博士有办法让我哥嫂来吗?”
“我试试!”
婕尔希给邹可秋眨了眨大眼睛。
婕尔希刚从美国飞来。
她给邹可秋带来一大堆零食,还拿出一个U盘,说是Jeanu和Addy婚礼录像。
婕尔希不知道邹可秋和Addy的故事,她只记得在瑞士,她们在一起聚过餐。
婕尔希开心地说:
“刚从爸爸那拿来,我还没看过,一起看吧。”
邹可秋一滞,望着天真烂漫的女孩,她不忍心拒绝:
“好,一起看。”
这个录像记录的是三个月前的婚礼。
当时的网络和纸质媒体都播放了这场世纪婚礼。
因为是花絮,邹可秋只看到新郎和新娘,没有看见项天翔。
现在整理出来的录像,却记录了每个细节。
整个婚礼**空前,奢华浪漫。
从教堂到花园,近千名嘉宾,将这场婚礼演变成国际上流社会的交际盛宴。
她终于看到了项天翔。
他的胳臂被一个高挑、充满成熟性感的女人亲密的挽着。
女人挽在头顶的发结,露出圆润的脖子。
那Armai蓝色拽地连衣裙上,配了一串闪亮的中国珍珠,在五彩缤纷的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好不漂亮。
女人很兴奋,总在左顾右盼,八面玲珑的与周边人寒暄。
晃动的视角,使邹可秋看不清她的脸。
项二少一直喜欢这种成熟风骚型的女人,也只有这种女人,才能满足他那精力旺盛、疾风暴雨的性爱。
像她这种青涩无趣果,自然hao不住他的心,满足不了他恣意纵情的欢欲!
邹可秋脑子幻想出,他与那些放荡形骸的女人,在床上演绎的幅幅春宫图。
这真是个离不开雌性的雄性,这么快就有了新欢,很是符合他放荡不羁的性格。
这种男人不值得留恋,应该像发出恶臭的海鲜一般,捂住鼻子,能扔多远扔多远!
想到这,好似被剜掉的心窝,有千桶柠檬汁倾倒上来,发出剧烈的酸疼。
她稳稳神,给自己鼓励,好在快刀斩乱麻,拯救了自己一生!
录像里,徐副总、栋川和项尚集团几位高层也出现在宴会厅。
不断有人围过去与他攀谈。
有不少年青女士以敬酒之名向他示意,他都礼节性的颔首,并时不时凝视着被镜头挡住的身边妖娆的女人,似乎怕那女人误会。
这一细小动作无声地宣告着,他已名花有主。
邹可秋的视线,像着了魔,依然不自觉地紧紧追随。
他明显瘦了,复制着上次送他爸爸“出殡”时的仪容。
蓄起的络腮胡,衬托着白皙的脸庞,显得立体阴郁,似乎一夜之间,就有了大叔的成熟和内敛。
无论他站立还是坐着,身姿始终有一种自然的尊贵优雅,毫无悬念地吸引着女人们的眼珠,让她们血脉贲张。
哪怕在一堆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