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呸,小妖精,我不领你的情,你就是个勾引男人的妖精!”
吕悠然在郭亮的钳制下,还顽固地拧回头,冲邹可秋恶毒的漫骂。
祖沉浮愤怒地站起身,指着吕悠然吼:
“吕主管,知不知道恶言伤人,总裁办已经死了个楚清,你还嫌事少了?”
话一出口,全场哑静。
郭亮惊得手一松,放开了钳制的吕悠然。
吕悠然僵立着。
好半天,她死死盯着祖沉浮,声音变调地问:
“你说什么,楚清死了?”
祖沉浮意识到冲动了,嗫嚅道:“我听媒体朋友说的,也许不准。”
吕悠然抓住樊刚,惊恐地问:
“刚子,刚子,你告诉我,楚清怎么啦?”
樊刚瞪了祖沉浮一眼,转身对吕悠然说:
“小道消息不可信,以警方宣布的为准!”
“啊,楚清,楚清呐,我该怎么办呀?怎么办……”吕悠然失魂落魄地哭嚎起来。
申明走出门,招呼站在门外的几位女同事:
“你们扶吕主管去休息吧。”
樊刚这才有空打量邹可秋。
见她不动,他以为她又受伤了,想过来帮忙。
“樊经理,你也先出去,让我静静好吧?”
腰愈发疼痛,邹可秋脸上的虚汗,开始成条状地往下淌。
“很痛是吧?申明怎么还往外走?”樊刚看着她满头的汗,过来想拉起她。
“那行,去帮我叫申医生吧,但十五分钟后再进来,好吧?”邹可秋只能敷衍。
祖沉浮凑近他耳边:“先离开吧,男人在这不方便。”
樊刚这才看到邹可秋身下溢出的红,一愣。
他很快明白过来,转身到隔壁更衣间,拿来几条大毛巾,就要给她垫上。
邹可秋窘得脸泛潮红,急得直推他:“不要,樊经理你回避下就好,这种事你没经验!”
樊刚犹豫着,蹲在她面前,欲言又止。
邹可秋急得鼻尖都冒汗了:
“快走吧,放心,沉浮会帮我处理的!”
樊刚把毛巾递给祖沉浮,声音沉稳的问:“没带卫生棉吧?”
邹可秋惊骇地抬起头,望着樊刚发了一秒的呆,醒悟过来忙点头:
“有,有,谢谢你啊,樊经理!”
独身主义的樊刚,没想到是枚暖男!
这个认知,让邹可秋深深惊叹。
樊刚起身,走到门前,回头叮咛祖沉浮:
“你陪她在这等着,我叫饭堂煮点姜糖水。”
等门完全闭合,祖沉浮扶着邹可秋艰难的起身。
果不其然,身下一片狼籍。
祖沉浮请前台买来一次性内衣。
邹可秋赶紧抽出大团纸巾,把血渍沾干。
祖沉浮将樊刚递来的毛巾,垫在邹可秋臀后,扶她来到更衣室。
好在里面有冲凉房和卫生间。
祖沉浮返回办公室,叫来清洁员拿来地拖,把地面彻底清洗干净。
邹可秋在冲凉房,手脚麻利的把自己收拾妥贴。
她换下职业套装,把外衣外套穿好,按着腰,回到办公室。
看着地上还有些茶杯碎粒,她勾着腰,取来扫帚,收拾好。
正在用消毒液清洗地板,手上的拖布被人夺了去。
是樊刚,他身后还跟着申明。
“来,趁热喝。”樊刚把姜糖水递到她手里。
装着糖水的陶瓷杯,带来阵阵温暖,透过指尖,驱散着邹可秋悸痛中的寒意。
她感激地冲樊刚笑笑。
“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有经验的嘛,照顾过女人?”
申明拍拍樊刚的肩头,夸奖得有些轻飘,不知是在吃醋还是在感叹。
“呵呵……”樊刚有了尴尬,一笑带过。
申明来了兴趣,眉头挑起:“在夜店?”
樊刚看了看祖沉浮,又望着正在饮糖水的邹可秋,回眸狠狠瞪了眼申明。
在漂亮女孩面前被人戳穿,他不知是羞耻还是气恼,脖子一硬,有了破罐子破摔的豪气:
“哪还能在哪!”
这次轮到申明尴尬了。
他上前两步,手搭上樊刚肩膀:
“不好意思,兄弟,我是羡慕你懂生活小常识。我这个医生只知道打止痛针。”
这时,门开了,吴思白急匆匆地进来。
在谈判桌上的项总裁,见樊刚半天没回会议室,赶着他也过来看看。
现在进行的是重要谈判,关系着明年的业务指标,他离不开身。
这个邹可秋,弄得向来工作专注的项总裁,有了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三心二意。
“可秋,好点吗?”
吴思白扶了下眼框,一副上级关心下属公事公办的神情。
他并不知道刚才办公室发生的事,还在关心项总裁让他拿热水袋的事情。
申明要开口,邹可秋急忙向他摆手。
申明叹着气,说:
“跟他们讲不讲都一样,你这腰能站直吗?除非项大总裁眼不亮心不明视而不见。”
吴思白这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