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这位奶奶,项天翔没见过,但从父母口中略知一二。
特别在邹可秋那崇敬的神情里,他总感觉像神祇一般的存在,
提到奶奶,邹可秋果然兴奋起来。
她脱开男人的怀抱,跑到他对面,面对着他,倒着行走。
“见到奶奶我该怎么介绍你呢?这样哈,哦,哦,奶奶,他是项二少,不,是项总,不不,叫项.....天翔,是我们家的索债人,是囚你孙女的主子,是……”
男女有了肌肤之欢,真的可以催人成熟。
这女孩恢复了常态,不时有更多的小表情出来。
项天翔被她的揶揄逗乐了,疾跨两步,一条腿就横在了她身后。
本来是下山的斜坡,邹可秋往后倒退的脚,根本来不及刹住。
两人的腿绊在一起,邹可秋立即人仰马翻,身板直翘翘地往后倒下。
正当她花容失色,身体快沾地时,项天翔不疾不缓的稳稳接住了她。
看到怀里扑闪扑闪的那双受惊的大杏眼,项天翔实在按捺不住。
直接把她放倒在铺满金黄落叶的山坡上,他欺身而上。
打算一番强势攻击。
邹可秋见状,连连求饶:"别,別,荒郊野岭的,不雅观,放了我好吧?"
男人在她身上呆滞了会,想想,还是算了吧。
现在的她,身体羸弱,再忍忍,一定要给她最美好的第一次。
"求我!"
男人依然碾压在她身上,还故意往下压了压。
"你好重,放开我好吧?"邹可秋快承受不住,用双手顶着俯卧下来的男人那肌肉发达的前胸。
一片红云浮上女子的脸颊,直到她真快透不过气的时候,项天翔才依依不舍的起身。
他随手拽起她,想拥她入怀。
“啊——!”
一声凄烈的惨叫,突然从邹可秋嘴里呼出。
她还没完全被拽起的腿,猛的一软,颤抖着顺着项天翔的身体,滑跌在地。
项天翔着着实实被吓到了。
因为她的声音惨入骨髓。
“怎么啦?”
他弯腰想扶起她,却发现她痉挛得缩成了一个球体。
女孩的手紧紧捂住了脚踝。
她双目紧闭。
那煞白秀气的脸上,窜出的细密汗珠,很快集聚成柱,不一会在小脸上流淌成条条水痕。
分不清是汗,还是泪了。
项天翔慌忙蹲下,小心翼翼掀开她捂着的手。
这一看,心疼得他顿时五脏俱焚,凝噎无语。
女孩脚踝那个旧伤虽已愈合,但已形成一个小洼。
此刻,一小块碎石正好镶钳进那个洼里,硌破了刚愈合的嫩皮。
鲜红的血液沿着石头边缘,从血肉模糊的肌肤里沽沽渗出,晕出一团腥红。
项天翔心痛得浑身冒冷汗,心急如焚又胆颤心惊地取出那块小石块。
他一甩手,将沾着鲜血的罪魁祸首,奋力扔出老远。
在那偏远小镇的破旧小旅店,那露出森森白骨脚踝的惨景,刀扎似地重现,穿刺着项天翔的心。
他用嘴使劲吹着渗着血的小洼坑,两手略微用力地撩拨着女孩脚踝周围的肌肤,以分散她的痛感。
“秋,我该死,是我不好,来,打我,打我!”
他语无伦次,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擂。
邹可秋无力地随他晃动,痛苦地摇头,声音含着隐忍:“好疼,别动好吧?”
男人真不敢动了。
他怜惜地把邹可秋拢在怀里,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腿,用体温为她熨平刺骨的伤痛。
钻心的疼痛在男人的抚熨下,渐渐疏散减弱,邹可秋紧缩的身子,在男人怀里也缓缓地舒展开来。
手机铃声划破了山坡的宁静,田姨打电话催他们回家用晚餐。
“田姨,叫申明来,马上!”项天翔急忙交待。
邹可秋汲汲鼻子,抹着眼泪,声音沙哑无力:
“别叫申医生了,被石头硌到旧伤,没什么大碍,我坐一会就好。”
项天翔仍不敢动,将她更紧地贴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掌垫在她臀下,把她与冰凉的地面隔开。
风吹来,只听到沙沙沙的林涛声。
"秋,你哥哥既然快去美国了,过两天去见见他吧!"项天翔用额头亲着她带泪的脸颊。
他拿最惦记的哥哥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邹可秋一震。
终于可以见到日思夜想的哥哥了?
但她仍僵在项天翔怀里,不敢猜想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项天翔侧脸打量着她。
侧面的女孩,在晚霞映衬下,脸上白绒绒细酥酥的毫毛,有被泪水压碾过的痕迹。
项天翔垂头,一口咬住了那粉嘟嘟的耳垂,温存地啮碾着。
邹可秋觉得痒,缩起脖子往后躲。
但男人把她牢牢地梏在胸前。
她动弹不得,只能“咿咿呀呀”呜咽着。
“以后在床上,不知你会怎样叫?”男人幻想着,戏谑的在她脸上揪了把。
疼痛褪去的邹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