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份鉴定要化为灰烬,苏栩反应过来,忙夺过来,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泼在上面,“司宴沉!你干什么!”
苏栩气急败坏的吼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帮忙出主意?”
“你给我走!你给我走!”
真是气死了!
她就不该相信他!
司宴沉这只老狐狸,真是气死她了!她这好不容易搞到时欢和呦呦的头发做的亲子鉴定啊。
这要是想再做,哪有机会再接触到呦呦!
苏栩气愤的将司宴沉赶了出去。
司宴沉有些无奈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他是真心想帮苏栩解决问题的。
可没想到。
不知是醉意上头还是怎的,司宴沉靠在苏栩的房门上好一会,都没有离开。
……
另一边。
秦景琛刚从张伯家出来,抬头看着月光姣姣,夜凉侵袭,秦景琛轻吐口气,刚走到车门口,一道黑影突然闪现到他身旁,秦景琛顿时警觉,目光凛然的看向来人。
待看清楚来人是谁后,秦景琛暗自松了口气。
“你小子,来这里干什么?”司宴沉酒劲儿上头,按着秦景琛的肩膀,另一只手就想去开车门。
秦景琛还没拦住,就被司宴沉抢了先,见他爬到后座上,然后开始闭目休息,秦景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上车,将司宴沉带回了家。
他怎么就忘了,苏栩也住在那个小区。
就在张伯家后面那栋楼。
也是巧,竟然能碰上司宴沉。
正好,他也有事要找司宴沉帮忙,倒是免得他再打电话了。
司宴沉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他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再看自己身上被换下来的衣服,顿时警觉起来。
秦景琛端着茶水进来,见他醒了,打趣道:“看什么?我可是有儿子的人。”
言外之意,对你不感兴趣。
司宴沉看到秦景琛,似乎想起点什么,“这里是?”
“我家。”秦景琛将茶水递到司宴沉面前,问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怎么?追了这么久人还没追上?”
司宴沉喉咙都快冒烟了,喝完之后,抬头示意秦景琛,让他再倒点水来。
秦景琛啧声,“司少爷,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他直接拿来了水壶,幸好里面的水早就晾好了,“给你,要是不够,外面还有,别的没有,水管够。”
待喝了个痛快,喉咙缓和之后,司宴沉才清清嗓子,看向秦景琛,不知是在调侃他,还是想自嘲,“人家都是在路边捡美女,你倒好,竟然捡了个男人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男人有兴趣呢。”
秦景琛见他还有力气打趣自己,就知道他已经没事了。
“行了,起来洗漱一下,我准备了早餐,正好有事要找你谈。”
司宴沉伸了个懒腰,应声道:“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他下床,先是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上秦景琛为他准备的衣服,来到客厅,就看到秦景琛坐在餐桌上,正悠闲的看着报纸。
“秦家要改革,你竟然还有闲心在这里吃早点。”
司宴沉走过去,走到他对面坐下,拿起烤焦的面包咬了一口,随即啧声。
“不是吧?秦少?你这秦家还没变天呢,伙食就下降这么多?”
“有的吃就不错了。”秦景琛见他嫌弃,伸手冲着他就想要回来。
结果司宴沉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口,口味有点难以形容,他怀疑的看着秦景琛,“秦大少,你该不会是破产了吧?”
秦景琛挑眉,“破产?”
“不然你怎么可能会吃这么难以下咽的面包?我真的怀疑你破产了,啧啧这也太惨了点。”
“我只是因为不长来这边住,又不想让秦明章知道我在国内,只能委屈司大少爷了。”
秦景琛慢条斯理的吃着,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转头问道:“司少爷可有想法投资?”
餐桌上,几片烤焦的面包,两杯牛奶,还有……半瓶沙拉酱,如此寒酸的早餐,他们真的要在这里谈论工作?
司宴沉无语摇摇头,他怎么会认识秦景琛这么个损友。
“说吧,想要多少?”
司宴沉的态度让秦景琛有些意外,“你都不问问我,要做什么生意?”
“你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想从那些股东们的手中买些股份罢了。”司宴沉轻笑一声,这面包实在难以下咽,他将面包放下,只喝了几口牛奶。
“那些老家伙们可不好对付啊,秦家不像司家,秦家盘根错杂,不好对付吧。”
司宴沉像是看热闹一样,喝了口牛奶。
“这就不劳司少费心了。”秦景琛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司宴沉开口,他想要的数额,并不小。
“我只有两千万。”
司宴沉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你也知道,因为苏栩的事情,我的资金也很拮据,这两千万还是我变卖车子换来的钱。”
他看向秦景琛,“给我三天时间。”
秦景琛见他如此爽快,反而有点不太适应了,“你有事求我?”
司宴沉轻咳一声,“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