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若澜将录好的视频发给了秦景琛,她似乎料到是会石沉大海,秦景琛不会理会她,所以在发送成功后,她直接电话拨了过去。
她又给自己换了新号码,只有新号码打给秦景琛他才会接。
但是没关系,只要能达到目的,就算多换多少号码,她都无所谓!
“阿琛,是我。”
电话接通后,丁若澜顿时紧张起来,她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明显听到对方呼吸一沉,她意识到秦景琛想直接挂断电话,忙问道:“时欢!我要跟你说时欢的事。”
果然,秦景琛听到时欢两个字,没有立刻挂断电话。
“我给你发的视频你看到了吧?她现在跟人正在办公室里火热着呢,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你。”
丁若澜一口气说出来,捏着手机的手更紧了,她忐忑的听着另一边的动静,接着就听见秦景琛说道:“是我之前表达不清楚,还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秦景琛似乎没什么耐心,“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我不会再接。”
“那如果我说,时欢在拿自己身体试毒呢?”
在秦景琛要挂断的瞬间,丁若澜紧忙出口,“我看到了,我亲眼看到的,时欢在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难道这也你不关心吗?”
“你说什么?”
秦景琛显然愣住了,下一瞬,他抄起车钥匙,挂断电话疾步跑了出去。
范元喝着茶,慢悠悠的从茶室里走出来,递给旁边保镖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跟了上去,走到门口,又被范元叫住,范元叮嘱道:“秦景琛没你们想的那么好跟踪,记住宁愿跟丢了也别被他发现。”
“明白!”
……
沃茨办公室里。
阳光穿过玻璃窗投射进来,张晨搏仿佛自己在做梦,他怀抱着时欢,有一瞬间,竟产生了不想放手的念头,可脑海里,又有理智尚在,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越界。
张晨搏内心挣扎一番,然后将时欢推开,“时欢,我不是秦景琛,我是张晨搏,你现在中毒产生了幻觉,听话,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时欢摇摇头,她抱着张晨搏的脖子不撒手,“你为什么不抱我?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为什么手机关机,范元……还有你那个二叔……”
许方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时欢拉着张晨搏的不撒手,“这……这是怎么了?”
他赶忙将张晨搏要的东西递给他,又在张晨搏的命令下去接了一杯水过来给时欢喝,可时欢就像是树赖一样赖在张晨搏身上,“秦景琛,我要你喂我。”
“她这是……时老师这是喝醉了?”
很快,许方诺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儿,他一下子注意到地上的一滩血迹,惊呼出声,“怎么回事?时老师又……又……”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张晨搏把银色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瓶药,他打开凑到时欢嘴边,“来,把药喝了。”
“这是什么药?”许方诺问道,“老师中的是新型病毒吧?这药真的管用么?”
“这是我以前研制的,没有办法治本,但能暂时缓解身体的疼痛。”
张晨搏怎么给时欢灌药,都灌不进去。
“不,我不要喝。”时欢扭头拒绝,“好苦噢,不要喝。”
“乖,把药喝了,你身体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这药光是闻就有一股苦味儿,的确很难喝,但却很管用,每次秦景琛发病的时候,张晨搏都会给他喝这个药,能暂且压制体内的毒性。
“打120了吗?”许方诺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拿起手机就开始打电话,张晨搏解释:“我已经打过了。”
“你来照顾她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张晨搏将时欢扶到沙发前坐下,刚要转身去拿包,大腿猛地又被时欢抱住,“别走!!”
时欢就像个腿部挂件一样挂在他身上,张晨搏顿时太阳徐嗡嗡跳,他从来都不知道中了这药竟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粘人。
“许方诺,把我的包拿来,里面有针剂。”
张晨搏防备了一手,在他猜到时欢要进行第二次试毒,临来前还拿了一直给秦景琛备用的抑制剂。
这药灌不下去,就只能打抑制剂了。
时欢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只要贴近张晨搏就会舒服很多,这种感觉自己一度以为自己是中了情药。
可有一瞬间她又有那么一丝理智尚在,知道自己正在试毒。
突然,胳膊上传来像蚊虫叮咬一样的痛感,她扭头看眼,就注意到张晨搏将一只红色针剂的针管注入她的体内。
这时,“嘭-”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猛地撞开,秦景琛大步走过来,他将时欢从沙发上捞起来,捏着替她下巴迫使二人对视,她的脸很红,温度好烫。
秦景琛漆黑的瞳眸瞬间缩紧,“欢欢!看着我。”
时欢眨眨眼,看着来人,又将视线移向一旁的张晨搏,她面露不悦,作势就想推开秦景琛,转投张晨搏的怀抱。
秦景琛察觉到她的意图后,英眉拧紧,将她禁锢住,“时欢!”
他视线落在时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