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挣来的,这说明是共同财产,根据法律规定,他可以获得一半。
沈君洋惊愕地抬起头,看向沈贺的眼睛里满是厌恶,“你在想什么?你竟想打姐姐财产的主意?”
“君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爸爸应得的,是有法律保障的,怎么就是打主意?”
他没有一技之长,种地钟不起,去工厂或是企业上班也挣不了多少钱,这辈子就碌碌无为了。
他得为以后打算,林珊月有那么多钱,分一半给他,这辈子就不愁吃不愁穿了。
“我敬你一声爸,但你要是拿姐姐一分钱,你试试。”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想清楚谁才是你的亲人。”
沈贺急得直跳脚,想要寻求沈凉城的支持,但沈凉城也沉默了,看向他的眼神不像之前那么崇拜,而是冷漠和不解。
“这都怎么了?一个个的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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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她都在这里的,能吃能喝能睡,满意吗?”
李宝儿紧盯着沈君洋,看他眉头紧锁,唉声叹气,心里就很不舒服。
“为什么会这样?”他问。
此时的他脆弱得像一个孩子,身体的灵魂仿佛被抽走,只剩下一具躯壳了。
他目光呆滞,空洞无物,依靠在阳台上,被冷风吹得鼻尖通红,眼眶里浸满了泪花。
李宝儿没见过这样脆弱的他,安慰道:“沈君洋,你别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