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覃言将顾姝囚禁在身边,没收了她一切能与外界联系的通讯工具,在他没对她厌烦的时候,她只能在自己身边!
时间过去三天,段之许像是发了疯一样,他已经托关系找遍了整个a市,但顾姝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就没有她的消息。
刘雪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之许,姝姝她一定会没事的,不是都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吗?你就放心吧。”
段之许有些懊悔的抱住了头,说:“妈,我很怕姝姝被那些坏人带走,她那么脆弱,要是真的出了事该怎么办?”
他已经慢慢习惯了顾姝在身边的生活,根本不能忍受她突然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
纵然他知道现在还走不进顾姝的心里,但他也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顾姝会接受他的。
“那现在你先吃点东西好不好?等你休息好了,妈和你一起出去找姝姝。”
为了找顾姝,段之许已经一天一夜都没有合眼,刘雪很怕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段之许很固执的摇了摇头,又打开门走了出去。
被囚禁在房间里的顾姝早已经心如死灰,她知道覃言不会放过她,既然他认准了自己和覃谈曜合作,她也不想做无谓的解释。
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顾姝自嘲的笑了一下,看到了梳妆台上的花瓶摆件。
与其这样半死不活的活着,或许死亡也是一个很好的解脱。
她的眼中浮现出赴死的神态,顾姝将花瓶直接摔在了地上,捡起一块碎片向着手腕划去。
花瓶的碎片很锋利,血液涓涓的从伤口处奔涌出来,顾姝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她望向天花板,口中喃喃道:“爸爸妈妈,姝姝马上就要和你们见面了,我让你们失望了……”
血液流出的速度很快,顾姝很快就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不知在什么时候晕厥了过去。
佣人在送来午饭的时候,叫了几声,发现并没有人回应,当她走到梳妆台旁边的时候,手中的托盘直接从她的手上滑落,佣人尖叫了几声,紧忙下去和管家汇报情况。
管家知道顾姝对覃言的重要性,看到这幅场景也被吓得不轻,紧忙叫了救护车随后又拨通了覃言的电话。
覃言正在公司开会,手机却在裤兜里震个不停,看到是家里的电话,覃言皱着眉头接了起来。
“少爷!您快回来吧!顾小姐……她割腕了!”
“什么?!”
覃言一拍桌子,直接拿起衣服从会议室内冲了出去,因为打了封闭针,他现在还感觉不到脚上的疼痛。
会议室的人从来没见过覃言如此慌张的模样,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波澜不惊的覃总惊慌成这样。
出了公司,覃言猛踩一脚油门,车子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路上连续闯了数个红灯,才赶到家里。
车子还没完全熄火,他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急匆匆地走进卧室。
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有地下的那条锁链上的血迹,证明了管家说的话。
整间房间特别安静,安静的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管家见他回来,忙说道:“少爷,顾小姐已经被我们送到了医院,现在正在进行抢救。”
闻言,覃言又紧忙开着车来到医院,经过询问才知道顾姝正在手术。
因为她割的深度很深,几乎能看到骨头,再加上血液流失的很多,所以整场手术很棘手也很迫切。
手术到一半的时候,护士匆匆的从手术内跑了出来,手上沾满了血,一边跑一边拿着对讲机说道:“抓紧调集血库里所有的rh阴性血,病人马上就休克了!”
听到护士的话,覃言噌的一下就跑到了护士面前,神色紧张的问道:“是顾姝吗?里面是不是割腕的人?”
护士根本没时间搭理覃言,只回了句:“是个割腕的,别耽误我们救人!”
得到肯定的回答,覃言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随后紧接着拨给了周昕,充满急切又冰冷的声音吩咐道:“马上给我找到所有能用的rh阴性血!人也给我带来!”
他几乎是吼出声,周昕不敢耽搁,没一会的功夫就将新鲜的血液送到了医院,护士拿着这些血又紧忙回到了抢救室内。
覃言很懊悔的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脸上的愁容也越来越明显。
他的双手忍不住发抖,他很怕顾姝就这样离开。
谢南栀接到覃言的电话后,也很快的赶到了医院,看到走廊里颓废的人时,忍不住出声询问道:“老哥,你到底怎么搞得,怎么除了把你自己弄进医院,就把你的女人弄进医院?”
这个时候的覃言根本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只是将烟递了过去。
见他是真的很担心的样子,谢南栀也很识趣的没再说话。
等了两个消失后,手术室的灯才终于熄灭,顾姝被推了出来,脸上已经没了血色。
覃言拦住医生,询问:“她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说:“要是再晚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