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姝哭成那个样子,覃言表现的很是冷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知道覃谈曜是什么人吗?!就和他交谈甚欢?”
他满眼都是不信任的样子,顾姝连解释的想法都没有,既然这么不信任那就不解释好了。
她原以为他会是她的靠山,呵——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你是什么人,你既然觉得我是那么不自爱的人,那就尽快离开,免得让覃总失望。”
顾姝自嘲的说着,眼里失去了以往的光芒。
覃言突然有些慌了,他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眸,只要她说她和覃谈曜没什么,他就相信。
可令覃言想不到的是,顾姝根本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真的无趣。
“那就此结束。”
覃言说完直接抓起一边的西装外套,摔门离开。
摔门声震得顾姝脚下的地板狠狠的震了一下,本来在桌子上的包被震得掉了下来,里面的合约静静的掉在了地上。
上面签好的顾姝两个字很是刺眼,仿佛是在告诉顾姝她的工作就是失败的。
他就这么走了吗?
顾姝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还残存着他的味道,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两个人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是她的过错吗?
她不知道。
眼泪顺着顾姝的眼角流下,她好想妈妈啊。
顾姝双腿蜷着,将自己整个人抱住,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些许的温暖,是她自己给予自己的。
妈妈还在的时候,总会将受委屈的她抱紧,温柔的在耳边和她说着话,可是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人如此对她吗?
“妈妈,你在天上还好吗?是不是觉得姝姝很没用?”
顾姝颤抖着声音,地板的冰冷丝毫不急顾姝心里的冰冷。
不知道哭了多久,顾姝从地板上起身,但由于长时间没有活动,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就撞到了桌角。
看着尖尖的桌角,顾姝仿佛想起来曾经他说过要把这里包住。
以后他还会来吗?
顾姝不知道。
眼角有些刺痛,顾姝扶着门框走进了洗手间,镜子里的人眼睛红的不像话,像是一个兔子一样。
简单洗了把脸后,顾姝就上了床,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殊不知在她熟睡之后,覃言又将车开回了西子湾,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做。
一想到照片上覃谈曜亲切的将手帕递给顾姝的照片,覃言的额头就暴起了青筋,他不能忍受她的欺骗,更不能忍受他的女人和覃谈曜那样的人接触。
尽管他知道顾姝和覃谈曜什么都没做,但他还是忍不住暴跳如雷。
是怕她被人夺走吗?还是说怕覃谈曜都她做什么?
覃言自己也不清楚。
他烦躁的从怀里拿出一包烟,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直到一包烟里什么都没有,覃言猛烈的咳嗽着,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覃言的腿站的有些麻了,直接开车离去。
第二天顾姝是被手机的闹铃声叫醒的,手像往常一样向旁边伸去,但摸到的只有冰冰凉的被子,她的心脏顿时就沉入了海底。
剧烈的头疼令顾姝不得不起来去找点止痛药,但看着客厅的狼藉就不禁让她想到昨晚上的争吵,心里更是委屈。
她随便的收拾了一下,强打起精神去上班。
刚一进到公司里,乐乐就迎了上来,她看着脸色苍白的顾姝,有些担心的问道:“姝姝姐,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请假去看看。”
顾姝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不能一直被情绪左右,覃秘书对她来说左右不过就是金主而已,她才没有投入太多的感情。
虽然她如此麻痹自己,但是工作的时候眼神却一直飘忽。
乐乐对她实在是担心,不时地来办公室看看她的情况,要是她出了什么问题,老板说不准又会怎么惩罚。
到了午休时间,顾姝很是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她终于感受到了身心俱疲是什么感觉。
在她准备出门的时候,乐乐敲响了房门,语气轻快的说着:“姝姝姐,楼下开了一家特别好吃的餐厅,我们一起去尝尝看呀?”
“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下午打算请假了,乐乐你先把下午要做的工作发到我的邮箱,我就先走了。”
见顾姝的脸色实在难看,乐乐也没再说什么。
出了公司,顾姝坐在公交车上,手机上没有他的消息,他连一条消息也没有。
虽说顾姝不想让自己表现的有多在乎覃言,但她不想让他误会自己,如此想着顾姝拨通了覃言的电话,但电话却石沉大海,根本没有回音。
覃言把她拉黑了。
呵——
顾姝苦涩的笑了一下,还真是绝情啊。
但明明做错的人不是她啊。
顾姝心中升起无限的委屈,但这份委屈中也夹杂了许多的气愤,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便将电话打给了苏雅然。
在这偌大的a市,她能诉苦的人也就只有苏雅然了。
电话一经接通,苏雅然那边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姝姝,怎么了?”
“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