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
“有没有人?”
“你有何事?叫唤啥!”
“去给我弄点吃的去呀,我都来这三天了,你们公子何时见我呀?”
“见我们公子,呵呵,每天想见我们公子的人都能排到承旭门外去了,等着吧,公子没时间。”
“他娘的,又是一盘咸菜,三个馒头,你们当我是要饭的呀?快给我弄点肉去呀。”
“想吃肉呀!”
“嗯,想呀。”
“你这么办。”
“怎么办呀?”
“屋子里有张床,你先上去。”
“我上来了,然后呢?”
“你躺在床上。”
“躺下了。”
“闭上眼睛睡觉就能吃到肉了。”
“兔崽子,你敢耍老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呀!真有意思,呵呵。”
人啊,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此刻的方离就这样被几个小厮戏弄着,想吃肉都不敢上大街上去吃,害怕被人下了黑手,做了亏心事儿的人呢,准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昔日威风八面的孤月峰二峰主就这样躲在了神威将军府里。
“父亲,现在消息满天飞,都是虚无宝印。”
陆衡阳背着手边走边考虑道:“辰儿,这么多年了,咱们南离王朝现在只获得了一枚虚无宝印,这次如能得手,我看那些老家伙们还有什么脸面。”
“父亲,这虚无宝印到底有何作用?”
“辰儿,这个都关系到各大王朝皇室的秘密,你就别问了。”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就是一块破印牌子吗?”
“闭嘴,这件事以后别乱说啊!”
“是,知道了。”
“听说,那个孤月峰的二峰主住到府上了?”
“看他可怜,给了他一个住处。”
“辰儿,你呀,啥时候能长大呀?”
“来人,快去备宴,请方离过来。”
“父亲,您这是何意?”
“你也别走,随我一起赴宴。”
“请他?”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只见方离左顾右盼的来了,陆衡阳急忙上前拱手行礼道:“方峰主,我的方老弟,听说你住到我的府上了,实在不好意思,陆某事物繁忙,今日才为您接风,陆某实在是惭愧呀,来来来,快请。”
“哎呦,陆大帅,您客气啦。”
“方老弟,别叫陆大帅,今天在家里咱们就兄弟相称吧。”
“不敢,方离岂敢。”
一旁的陆天辰傻眼的望着自己的父亲,无奈的也坐在了旁边,也不情愿的端起了酒杯。
陆衡阳继续道:“最近朝中事务繁多,辰儿多次求我,说要为我引荐一位江湖朋友,今日才如愿一见,方老弟幸会,来,我们干一杯。”
方离就这么被陆衡阳的一气寒暄,心中的落差从低谷感觉再次到了巅峰,酒过三巡,已经彻底的服里服气了,开始像陆衡阳表忠心诉诚意了。
突然,陆衡阳附身到了方离耳边开始嘀咕着,方离也点头示意着,就连旁边的陆天辰也未听清楚俩人说了一些什么。
只听见了一句。
“陆帅,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此时的方离,眼中已然释放出了昔日的光芒。
孤月峰顶,白浮生和楼三关目送着莫南风一众离开了,白浮生怀着一丝失落之情道:“风影剑神,一腿左顾只手掌,还有那位撼天拔山易的大城主,沥水城真是深不可测呀。”
“没错,实力固然重要,但是江湖名望那才是最可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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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广结天下英豪义,不拒山门小旁吏。三弟,咱们山门石上的诗句也该换换了!”
“是!”
景州西二百里,风雨镇上,一群异样的人们正在一个小酒肆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说他们异样,不是长的奇异,也不是穿的怪模怪样,而是他们不喝酒,不吹牛,只顾吃,还有一个人站着边吃边说道:“老爷子说,当年和那个老家伙有过一面之缘,说手中经常拿着一直碧玉长箫,后来才知道这是他们宗主的信物,持箫者必是宗主,叫什么来着,对,叫梅落。这次虚无宝印出,宗主必到,大家一定要多留意手持碧玉长箫之人。如果遇到了切莫动手,咱们这点人都不够,够,够给人家塞牙缝的,要,要,要智取,不可鲁,鲁莽。”
“这咋还结巴了,平时没见过咱老大这样呀。”
“估计是激,激,激动的,十万两黄金呀。”
“兔崽子,敢学老子!”
然后这位大结巴老大,上去就是一脚。
“哈哈!”
众人皆哈哈大笑了起来,终于,给他们这激动紧张的氛围中增添了一丝欢笑之声。
嘴巴里还没咽下饭菜的兄弟,也都点着头示意着这位老大的指示。江湖悬赏令都已经发出了。
“悬赏十万两黄金。”
“这是一票大的无法想象的大,大的。”
站着说话的人还是难掩激动的神情,言语中继续带了一点结巴。
但是手下弟兄们都听懂了,十万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