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看来秦聿老公说的对,她的烂桃花太多,招来的,除了危险和算计,还有未知的谋算。
唐慕酒表示自己也很无辜。
她也不想这么招桃花。
吸了吸气,唐慕酒重回正题,“沉沉呢?”
“我不会让他死的,毕竟他死了,你不但不会乖乖听话,还会找我拼命,何苦来哉。”
“那好,既然沉沉现在没有危险,那我们谈谈条件吧。你想你要什么?”
他凭借自己的本事走出安乐岛,还掌控了a监狱的控制权,绝不简单。
在他身后,到底还有哪些大佬?
而这座监狱的控制权是他强行得来的,还是北洲当局、甚至是窦亦城给他的?这都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秦阑敲击着桌子,嗒、嗒、嗒,很有节奏感。
俊美的脸上,浮现了对她的深情和怨恨。
“我要……你。”
“除了这个。”
“还希望秦聿死。”
“你——”
“唐慕酒,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秦聿。懂吗?”
“爱?你配说这个字吗?你当初害了多少人,又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秦聿不想兄弟相残,饶你一命,想不到你会恩将仇报。”
秦阑冷笑。
“成王败寇,历史都是由胜者书写的。秦聿如今得到了秦氏集团,还把雄鹰之盟的势力彻底掌握在手中,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你别忘了,你们的儿子在我手上,现在……连你也在我手上。杀了秦聿,秦家的主人就是我,哪儿轮得到他和秦爽那个臭丫头?”
“他饶过你一次。”
“他是在彰显胜利者的所谓宽容,你觉得我会承他这份情?我说过,我宁可轰轰烈烈的死,也不愿意变成一个痴傻之人在安乐岛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