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斜睨着欧皇。
欧皇脸色尴尬。
这都是聂风情让他说的。
他也不想管这两人的事儿,他们闹别扭,他的女人却比谁都着急。
“行了,我要回去找我女人了。”
欧皇生怕秦聿会一拳头砸过来,还是赶紧识趣离开为妙。
逼得安德烈自焚,唐慕酒也没脸再住在威廉给她建的庄园了。
顾遥早早准备了一座安静的别墅,她回去之后,洗了个澡,穿着睡衣蹲在沙发上,喝着牛奶,眉头紧紧蹙着,思虑着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
安德烈的那些话,始终萦绕在她耳边。
想不到母亲的死,竟然会和安德烈这么一个占有欲爆棚的男人有关。
被他囚禁,被他注射有毒的药剂,被他一次次逼到绝境,呵,多可笑啊。
那可是母亲曾经拼了命也要和他私奔的人,为了他,母亲甚至连萧家的亲人都不要了。
“母亲,您后悔了吗?”唐慕酒低低呢喃,“这个男人现在去陪你了,你会高兴吗?”
“母亲,我的亲生父亲又是谁呢?您被安德烈害成那般,又为什么要和另一个男人发生感情,您难道还没有尝够感情带给你的痛苦和绝望吗?”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缓缓出现在她的身后。
男人高大的影子,盖住了唐慕酒。
他的声线,冰冷,低沉。
刺骨的寒,决绝的问。
“难道男女之情带给你的,也只有痛苦和绝望?”
唐慕酒的身体僵了片刻,手指颤抖起来。
终究还是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