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女人无非是调味剂,是棋子,是工具。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不同的。
在华陵山,他当她是棋子,利用她可以让自己打败秦聿。
可去了中洲,似乎一切都变了。
“想什么呢?!”唐慕酒在他面前晃了晃自己的手。
薄谪捉住了她的手。
定定看着她。
“别动。”他道,阻止了唐慕酒想要挣脱的动作。
唐慕酒蹙起秀眉,眼底泛起阵阵寒芒,“做什么?”
如果这厮想趁机占她便宜,她保证不打死他!
薄谪的余光,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不确定。
不管是不是那个人,他都要做到底。
“有人来了,许是安德烈的下属。”
“他的下属不认识我。”
“你确定?你可是安德烈都想杀的人呢,他的下属会连你的照片都没有瞧见过吗?”
“我易容了。”
“容貌还是留有几分相似的。相信我,别在这个时候犯傻,小心功亏一篑。”
最后一句话让唐慕酒歇了心思。
她不悦道:“最好别骗我。”
她刚往里面放了点东西,如果这时候暴露了身份,就真是功亏一篑了。
薄谪用力一拉。
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唐慕酒震怒!
“你找死!”
“别动,我受了伤的,还有外人在。”
“薄谪!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打量着她杀气腾腾的眉眼,薄谪觉得很有趣,他一点也不怕她真的对自己动手,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
那人,似乎不见了。
哼。
是不是他,怀里的这个女人自己都是要调戏的。
“不如忘了秦聿,跟我如何?”
“你不如先切腹,我再跟你。”
“女人应该温柔一点。”
“男人应该强壮一点。”唐慕酒用力按住他后背的伤口,他疼的闷哼一声,额头上全都是冷汗。
“狠心的女人,你真下得了手。”
“你一不是我亲人,而不是我爱人,我为什么下不了手。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别再借机占我便宜,否则我还有更狠的。”
话落,唐慕酒退开。
薄谪感觉自己的伤口已经重新裂开,开始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