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的神色,心里越发慌乱。
唐慕酒走进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儿,这香味是用某种药草所制,一点也不刺鼻,还有种清幽的气息。
出现在眼前的,是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银灰色西裤,站在楼台栏杆处 ,被云雾围绕着,仿佛下凡的神祇。
只是这人的气势中,隐含着阴沉和防备。
她一步步走过去。
男人转过身,看她。
他的脸色很白,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张脸很俊。
一种病态的俊。
看着明明是个“病美人”,给人的感觉却有种杀伐冷冽的“魔鬼气”。
“你就是师父的客人?敢问贵姓啊。”
男人的嗓音,阴寒无比。
“薄谪。”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比泰山更重,重得唐慕酒都无法挪动步子。
薄谪。
这人的名字,她可是听了太多了。
出身美洲一个十分神秘的贵族世家,有个很时尚 的外国名字,丹尼尔,不过他的性子较为古怪偏执,跟随母亲姓了薄,薄谪。
十岁破了一个连环杀人案,十三岁进入野兽出没的热带森林,十四岁活着出来,成为最小的一个探险者。
在他十七岁的时候,阻止了一场恐怖袭击。
此后,他为s国的总统先生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