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结果!”
“我可以走了吗?”
“走吧。”
秦聿走到门口,听见萧峰似乎在问他,又似乎在自言自语:“m国的天,真的要变了?”
萧峰盯着秦聿的一举一动,发现他连步子都没有顿一下,不由得打起精神。
和这样的作对,萧家不会有好结果。
他对百年传承的家族有信心,对军中的那些人有信心,唯独对儿子和孙子没有信心。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了。老了,老了。”
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从后面走出来。
他的声音阳刚而又低沉:“父亲。”
这人,正是萧峰的儿子,萧战的父亲——萧统。
“你被调回来,已经猜到了,是吗?”
“战儿过分急功近利了,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送他去那个训练营。”
“你认为他是在训练营中接触到那个人,之后一步步走错的?”
“难道不是?”
“统儿,你还是不够了解你的儿子。他啊,从小就野心勃勃,压根不愿意屈居人下。那靳野……也是他的安排。”
萧统愣了愣。
靳家那小子不是被总统先生挑选出来的棋子吗?
怎么变成战儿的安排了?
“父亲,我错过了什么吗?”
“你还不知道吧,秦聿亲自把他送回来,就是想探我的态度,我不给这态度,他也没动怒,反而就这样离开了。”
“秦聿的确是我见过最聪慧也最有大局观的孩子。”萧统不吝欣赏道。
“是啊,慕慕的眼光不错。”
“父亲,据我所知,秦聿和窦亦城是好友。”
“窦亦城已经来了北洲,并且还带着总统先生的兵去见秦聿。”
“什么?!”
萧统刚回来,什么都不知道,况且有些消息是机密,不是谁都可以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