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睨了她一眼。
唐慕酒明白了,这厮是为了他的名声,嘲笑她就是嘲笑他,毕竟她是他户口本上的人。
算了,又不是替她得罪人,他只是死要面子而已,随你抓。
能够进入陆氏专柜的人不是有权就是有势,不少人都在看唐慕酒的笑话,南洲第一美人和第一草包的对峙还是很精彩的,谁知道居然被秦聿撞上了。
“秦小少爷,你不能抓我,我爸是……”
“你们秦家怎么能随便抓人呢,放开我。”
“我没嘲笑她,我没有。”
“秦聿,你为了一个草包,竟敢得罪我们这么多人,你不怕我们报复吗?”
秦大带的人足够抓走这些人了,只是他们的嘴没封住,秦大琢磨着要不要全都打晕。
楚琳琅惊恐的看着秦聿!
她深知秦聿这一手是做给自己看的,“你这个疯子。”
为了一个草包女人,竟然不顾各大世家的面子,这么一闹,秦家又要上头条了。
“还有一个。”秦聿面无表情道。
秦大点点头,走向楚琳琅。
“谁敢动我?秦聿,秦爷爷他肯定不会允许你这么对我的。”
“就算老头在这儿,你也得为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话落,秦聿主动拉起唐慕酒的手,走进大楼的专用电梯。
唐慕酒急急回头,只见秦大毫不费力的把楚琳琅丢了出去。
真的是丢的!
楚琳琅穿着高贵的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宛若公主出现,可现在,狼狈如草,被丢在大街上,成为路人的笑话。
“这里是市中心,你确定要把楚家女丢在外面?”
楚家女,那可是名媛中的尊贵存在呀。
“小傻子心疼那个女人?”
唐慕酒垂着眼,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冽和不屑,“她坏得挺坦诚的。”
秦聿勾起唇,差点笑出声。
“你要带我去哪儿?”
“陆氏女总裁陆红药也是一名调香师。”
“哦。”
“尔慕香水的配方在陆红药手里升了一级,她很厉害。”
“哦。”
“小傻子不在乎?”
唐慕酒不说话。
她还能当着这个腹黑家伙说,她很在乎母亲留下的配方?这不犯傻么。
“那些人会被抓到哪儿?”
“你希望呢?”
“我本来就是个草包,他们看我笑话很正常呀。”
“看我 笑话不行。”秦聿直视着唐慕酒的眼,“你一日是我的妻,便一日是我的软肋。”
——你一日是我的妻,便一日是我的软肋。
这句话不停的在唐慕酒的脑海中回荡着,就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丢在她平静的心湖上,荡起一圈圈悸动涟漪。
……##……
和风馆。
一个容貌出色、气质儒雅的男人坐在花园里,眺望着远方的薰衣草花田,嘴里呢喃道:“秦聿多了个软肋?”
“二少,唐慕酒的身份我们已经查过几次了,没有什么特别的,您说,小少爷为何这么护短,为了她不惜得罪楚家?”
“就因为这个,你认为秦聿多了个软肋?”男人的口吻,多了几分趣味。
影光摸了摸脑袋,“这些年小少爷不近女色,日子过得比和尚还要寡淡,唯独遇到这个唐慕酒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个草包不简单呢。”
“可我们已经调查过……”
“那是别人想让你调查到的结论。”
“难道有人故意隐瞒唐慕酒的真实身份和来历?”
男人眯了眯眼,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唐慕蔼是个突破口。”
那个女人有野心,只要给点好处,她会入局的。
影光点点头,“明白了!”
“有她的消息了吗?”
“二少,您说的那个人仿佛不存在一样,完全找不到一点点线索和痕迹。”
“不可能。”
她真实存在过!
他始终记得在北洲时,她的气息,她的娇艳,她就像一朵神秘之花,开在他心头。
“二少,您当时中了迷幻药,会不会是幻觉?”
他带人找到二少的时候,只有他一人,找遍整个北洲,也不曾有他说过的女子。
男人摇头。
不是幻觉。
“继续找。”
“是。”
……##……
看在秦聿的面子上,陆红药并没有第一时间送客,而是和他们周旋了一会儿,才客客气气把人送走。
唐慕酒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表现得十分淡定,回虞山别墅的路上,秦聿提起南洲即将举办的一场识香大会,会有来自各国的调香师来参加。
“小哥哥,我对香水真的不感兴趣!”她无奈的重复着自己的想法。
秦聿薄唇微抿,“这么说,你不想参加?”
“嗯啊。”
“参加识香大会需要请柬,如果你不想去,我就拒了举办方的请柬。”
言外之意,她想去,他就接。
“不去。”她坚定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