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请。”
ben没有跟上去,护卫们也都各司其职,偌大的别墅里,寂静幽宁。
唐慕酒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自己。
“三哥,秦枭那个老小子就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唐家换人的事儿了,假装不知道,背后推了唐家一把,让你娶唐家小草包,成为整个南洲的大笑话。这就是个坑啊,你怎么能往里跳呢?”
唐慕酒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她嫁给闷骚病秧子已经够委屈了,居然还有人背后说她坏话。
过混!
“三哥,你是不是想不开呀?严谨书没给你调理身体了么,你不会是哪儿不舒服,自暴自弃吧?”
闻言,唐慕酒眉头动了动。
难不成秦聿真是个病秧子?
里头那位,听声音和口吻,像极了季家独子,季萧麟。
据说整个南洲,能够接近秦聿的人只有俩,一是严氏医院的严谨书,一是季家独子季萧麟。
季萧麟大吼大叫起来,“三哥,要不离婚吧,一个草包花痴怎么配得上你!听说她不但傻,还丑,你不能这么被坑了。”
至始至终,都没听到秦聿说一句话。
唐慕酒十分好奇,季萧麟这么厌恶她,整个南洲的人都觉得她走了大运,秦聿是脑子抽了才娶她,那理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