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行到李瑜身旁翻身下马,看到李瑜一身血红还以为他受了重创,曲勇第一个冲了过来搀扶李瑜,李瑜摆手示意不碍事儿,后退几步坐在地上大口喘息,方到此时,他终于放下心来,盘地调息。
“你怎么才来?”
李瑜向赵新询问道。
赵新很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谁知道你竟然跑的这么快,我骑马出城就不见了你的踪影,刚才在湖那边转了半圈,听到爆炸声才赶过来,正好遇见了单掌门他们。”
“行吧。”李瑜翻了个白眼:“忘了你是个路痴。”
“你才是路痴,你全家都是路痴。”赵新笑骂道:“这是个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李瑜望了望远处那所雷声滚滚的院落回答道:“余仙人在那边跟人干架,要不你去帮忙?”
“我是来作战的,不是来斗法的。”
李瑜不再打趣他,撅起下巴努了努对面:“扶桑来的,柳生家的人。”
“哦?”赵新闻言仔细打量了一下对面:“哪个?”
“后面那一男一女,男的应该是柳生宗矩,女的不清楚。”李瑜回忆起关于柳生家的资料,日本历史上柳生家出名的人并不多,有名的三位并称“柳生三天狗”,祖孙三代三人,柳生宗严作为爷爷辈的料想已经作古,李瑜依照年龄判断,这位老人应该是柳生十兵卫的父亲,柳生宗矩。
“小娃娃不要乱说话,老夫柳生宗严,我身边的这位才是我的女儿,柳生宗矩。”
倭国老者看着对面这一行人说说笑笑完全无视他本就心里有气,听到李瑜把他的名字和辈分搞错不由得出言打断。
李瑜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柳生三天狗和他前身的世界里差别这么大,不由脱口而出:“哎呦,你们扶桑人的可真乱。”
柳生宗严只道是年轻人见闻浅薄也不做口舌之争,虽然李瑜方如今人多势众,但自己作为扶桑顶级武者倒也浑然不惧,用略带不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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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扫过众人问道:“你们谁是纳兰一敌?”
“大师兄今天没来。”李瑜因为前世的关系对扶桑人的敌视远超其他人,虽然身上全无气力,嘴上仍然怒怼了过去:“被打死的柳生十兵卫是你儿子还是孙子?”
柳生宗严听了居然没有动怒,眼神稍稍一黯说道:“犬子技不如人,命丧敌手这是天命,也是他的劫数,你不必用话激我,在绝对实力面前,你说的再多也躲不过最终败亡的结局。”说完便将腰间长刀解下抱在胸前:“你们想要车轮战还是一起上?”
李瑜激将法没有奏效,他心底明白,眼前这位老人武学造诣绝对不会在十兵卫之下,己方这些人单挑的话恐怕没有任何一人是其敌手,看到对方如此做派,李瑜心道这柳生家族的人莫不是都这个德行,也就借坡下驴,刚想说一句咱们一起上吧,身边一直没有言语的神宵掌门却站了出来。
“我先来。”
李瑜生生把刚到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换做四个字:“前单掌门小心。”
“放心。”单独清留下两个字便大踏步走向柳生宗严,手中精钢锁链抖开,两把长短不一的厚背钢刀拖在身后,在其身前十余丈处站定。
“你也用刀?”柳生宗严瞅了瞅单独清手中锁链。
“今日班门弄斧,请不吝赐教。”
“可以。”柳生宗严见对方给足了自己面子,也收起倨傲姿态,摆手让那二十名黑衣忍者退出战场,缓缓将长刀出鞘,高举头顶,正是柳生新阴流标准起手式。
单独清不再客套,身形如龙虾般弓起,左脚蹬出一片沙暴,速度在一瞬间就达到了极限,二者距离一下就被拉近,掌中链刀划出两个大弧划向倭人头颅,速度和距离的把握已至巅峰。
“好!”一旁观战的神宵门弟子一齐大声喝彩给掌门助威,却见柳生宗严不慌不忙,只是手腕轻微抖动高举头顶的倭刀左右横挑,瞬间便分别击中链刀,但单独清也非易与之辈,链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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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中抡成一片雪光招式大开大合,刀光如同冬日暴雪一般泼向倭人,就算强悍如柳生者也只能全力防守,身形仿佛风雪夜归人,逐渐淹没于暴雪之中。
单独清的钢刀加上锁链刚好比倭国长刀长上一尺半,紧紧靠着这一尺半距离的差距,单独清成功的让柳生宗严失去了先机。
就在一个呼吸间单独清已经攻出几十刀,片片刀光层层叠叠,但这仍然破不去柳生宗严的严密防守,这位倭国大宗师后退半步,所有动作简洁已极,劈砍横撩躲闪招架,绝不浪费丝毫气力,待到单独清招式用老换气之际,柳生宗严一个瞬步贴近单独清,双手横刀至脸睱刀尖直插单独清胸膛,柳生新阴流最简单直接的招式——“牙突”。
神宵门主瞬间收回手中锁链,在身形后退的同时,左手握住短刀横在胸,右手长刀在前,倭国剑豪牙突刺空之后迅速变换姿态,手中倭刀从各个角度进行斩击,千篇一律的动作却如电光火石一般不断重复,单独清挥舞双刀截住对手攻击,身形急速后退,对手则如跗骨之虫紧紧跟进,单独清的先手优势被瞬间逆转,防守能力不足的短板也显现了出来,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