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情合理。”
颜灏对于自己的无下限行为丝毫不觉愧疚,随手揪起一把浴巾,将安意一把揪起,裹进浴巾里。
尔后,看着自己清洗过的完成品,很是满意地将安意拦腰抱起。
动作与先前大不一致,不再显得那般粗鲁。
出了浴缸,被迫靠在似火的颜灏身上,略显震惊。
泡了这么久的凉水澡,这家伙身体温度还这么高?
不出意料地再次被扔回床上,颜灏一把搂住被浴巾包裹的人儿。
逐渐呼吸均匀。
双臂强有力的桎梏,圈禁住了安意,挣扎几番无果,只能负气躺着,“你到底想干嘛?”
没有再往下的肌肤之亲,难不成到这边结束了?
只因为自己被尹泊生碰了几下,就值得被这般对待,到现在安意都觉得自己的额头和肩颈火辣辣地疼。
将头撇向窗户的方向,尽量保持自己的脸不在颜灏的视线范围内。
安意眼里全然只剩下些无奈。
撩拨开湿发,将自己埋入安意的肩颈之间,沉重的呼吸声让安意难受。
“啊——嘶——你特么属狗的!”
蜷缩起身子,给肩颈处落上牙印的颜灏没有任何松口的打算。
如凝固般的时间里,安意出了疼痛和难受,别无其他,嘴边再次带着嘶哑的喉咙叫喊着,“我艹你大爷!啊——”
伴随着安意尽全力的反抗,颜灏的牙上的力度便加重一分,直到他满意为止,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疼痛处转而一股黏腻感袭来。
颜灏的动作突转柔和,温柔地舔舐着自己造成的伤口,血腥味蔓延至整个口腔。
搂腰的动作更近一步,几乎是将安意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身下。
身下之人,挣扎了半宿。
而后终是沉沉睡去,颜灏只当她是累了。
只有安意知道,是活生生地饿晕了头,挣扎反抗已经是负隅顽抗了。
带着凉意袭来的晚风,似无孔不入。
逐渐冷静下来的颜灏,理智渐渐恢复主导地位,缓缓松开怀里的人儿。
撑着半边身子,借着月光打量着安意的略显苍凉的侧脸,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
缓缓起身,脱掉一身的湿衣服,从衣橱里拿出两套睡袍出来。
这栋别墅,属颜灏私有,不属于颜氏,单纯靠他单打独斗挣来的钱买的。
也是他的第一栋别墅,平常鲜少来。
因为习惯了一个人独处,索性平常连电都懒得通。
换好睡袍,才将一直裹着安意的浴巾缓缓扯开,现已完全湿透,安意的手脚冰凉,他暗自在内心咒骂着自己。
一件件脱着安意身上的湿衣服,颜灏惊奇于这家伙居然睡得这么死气沉沉。
全身赤裸的,搭配一张面色苍白的脸,宛如一具成色极佳的尸体。
如果颜灏承认自己是杀人犯,那安意定会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快速帮其套好睡袍,一把将人抱起,掀开被子,将人丢了进去。
站在床尾,双手插着腰,望着床上‘熟睡’的人思索片刻,转身不带犹豫地去了浴室。
没有选择地继续钻进了冰凉的浴缸。
吸溜上一口螺蛳粉,南菲刚想打开平板看看剧,就看到微信消息一茬接着一茬。
点开一瞧,“嗯...这个安意,给我发那么多定位做啥子...”
第六感觉得有些不对劲,立马放下手中的筷子,拨了个微信电话过去。
整个人沉溺在冷水中,颜灏回想起自己方才的种种行为,按照正常人的说法来讲:整一个心里变态罢了。
‘嘟嘟嘟...’
水下听到的声音模糊,但足以让颜灏清醒过来。
从水下探出头来,顺手拿起浴巾裹上下半身,光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
望着床头柜上在响手机,泡了水还能这般坚强。
颜灏冷漠地瞥了眼,打来了十几个未接来电,淡定地按下通话键,“喂,您好。”
“啊咧,这不是安意的手机吗?”
“她在洗澡,您是?她室友?我是颜灏,不用担心,她很安全。”
“明白明白,打扰了打扰了!”
挂了电话,南菲嘴角两边上扬的弧度简直逆天,“洗...澡...”
满脑子都开始幻想着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事。
挂了电话,将手机攥在手里,颜灏默默走向窗外,打开窗户,让手机来了个垂直下坠。
差不多三楼的高度,还泡过水,算是报废了。
夜不算漫长,但安意却过得如履薄冰。
睡梦中,做着连环梦,像是沉溺其中无法再回到现实世界一般。
蜷缩着身子,四周如寒冰般刺骨,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暖和地,却又尽是些豺狼虎豹。
颜灏一夜无眠,怀里搂着安意,时不时地帮忙挥手赶着蚊子,时不时轻拍着做噩梦的安意。
后半夜的颜灏,温柔尽显,可惜,无人知晓。
次日,安意磨蹭了小半天,才舍得眯开双眼,刚想动一动身体,才发现四肢酸痛乏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