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三十万,不多不少。”
快速签上三十万和自己的名字,颜灏嫌弃地撕开那张支票,朝着梁冠霖脸上砸去。
看着这家伙,像狗一样,爬在地上,追寻着纸片的踪影,颜灏嫌恶至极。
拿到支票,梁冠霖马不停蹄地往借钱的地方赶,帅气地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啪’的一声按在桌子上。
阿龙确认了支票真伪,在看到是谁签的支票后,抱着怀疑的态度,签了字撕了欠条,梁冠霖走出去的姿态都硬挺了。
临走之际,透过玻璃门,看着阿龙对那张支票十分怀疑,遂准备进门解释,不想听到了阿龙的自言自语。
“东家什么意思啊?这边给这家伙借了钱,那边又帮他还债。”
听到这一句,梁冠霖默默地退了出来,躲在一旁的角落里,细思极恐。
给他放贷的人跟帮他还贷的人,莫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到底想干嘛?
就只是单纯地为了得到白栀?
往后几天里,约莫半个月,颜灏都没有听到关于梁冠霖的消息。
白栀的卡里,失去的几万块,也失而复得,是由一个陌生账户打进来的。
她打工的披萨店,那位常去的颜祺也不再去了,只是每隔一段时候,便能收到陌生人放在前台的护手霜,用礼品袋精心包装好的。
上面写着:白栀,收。
颜祺从未离去,因为只要白栀一抬眸,便能瞧见,斜对面二楼的玻璃窗里,拉着大提琴的他。
只不过,两人都默契地遥遥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