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喝了一顿酒,然后又一起奋战了一场。可以说一顿火锅,一场交锋,让我们彼此间已经变成了很好朋友。
我们来到山下的时候,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黎明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到来了。
三个人走到省城的街道上,又一起吃了一顿早饭,古风告辞离开了。
“这个人不简单,也有点意思。”看着古风的背影,我喃喃的说道。
“咱们现在去哪?”袁庆光问道。
原本我应该去叶家一趟,把叶樵的死讯告诉他的父母的,但是叶樵的仇还没有报,我又有些不敢面对叶家人。
“现找个地方睡一觉,希望一觉可以解忧吧。”我摇头说道。
“佛说四大皆空,生死看淡就行了。”袁庆光道。
两个人找了一家比较便宜的小旅馆暂时住了下来,我还想等着寇家那边给我消息,所有暂时我也没有打算离开省城。
七天的时候很快过去了,这天早上我跟袁庆光正在路边喝豆腐脑,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陈大师,您在哪,咱们能见一面吗?”电话是孔海辉打过来的。
孔海辉找我,肯定是有事,我直接说道,“可以。”
孔海辉说过来接我,我把我们所处的地址告诉他,挂断了电话。
“别吃了,咱们去孔家。”我擦了擦嘴对袁庆光说道。
“终于有吃饭的地方了,这两天天天吃素,我嘴里都快淡出味来了。”袁庆光把豆腐脑往桌子上一放。
我撇了他一眼,“有你这么当和尚的吗?”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袁庆光嘿嘿一笑说道。
很快一辆车子停在了我们吃饭的小摊前,两个人上了车子,直接到了孔家。
进到孔家后,孔海辉和一个男人正坐在客厅里等着我们。孔海辉和那个男人都站了起来。
“这位是韩金生,是我多年的好朋友。”
“这位是陈大师,这位是袁大师。”孔海辉为我们互相介绍道。
韩金生伸出手,十分客气的说道,“陈大师,袁大师,闻名不如见面,有幸能认识二位,是我韩某人的幸运。”
韩金生的声音显得中气十足,也十分的友善。
我从来都是以礼还礼,以牙还牙的。韩金生以礼相待,我也客气的回应了一句,“韩先生谬赞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道士而已。”
袁庆光也跟对方点了点头,众人重新落座。
孔海辉先开口说话了,“陈先生,老韩跟我是多年的商场朋友了,他虽然家大业大,但是一直没有子嗣,想求你也给看看。”
听到孔海辉这话,我顿时觉得麻烦来了。上次让孔海辉牵线是因为叶樵转世到寇家,没想到他又给我弄了一个。
老韩刚刚跟我们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观察了对方的面相。一般情况下,一个人的人中又深又长,这样的面相是儿女多的面相。而人中又平又塌陷的,儿女难见面。
老韩就是属于后者,人中平塌,鼻子孤峰独耸,这一看就是无后的面相。而且就算是生子了,恐怕也会被他克死了。
不仅如此,他的身上带着煞气,恐怕他做的生意跟孔海辉的生意有所不同。凡是身上带着煞气的,几乎都是手上沾血太多了,犯杀孽,两者加在一起,他更加的难有子嗣了。
看我不说话,韩金生有些着急了,“陈先生,您一定要帮帮忙。”
“你这个忙我帮不了。”我直接拒绝。
看到拒绝的干脆,韩金生并没有显得多意外,他好像已经猜出我肯定会拒绝一般。
“陈大师,您不要拒绝的这么干脆,我呢跟老孔是朋友,你跟老孔也是朋友。朋友是什么,就是在需要的时候互相帮忙,我知道你一直再找一个叫牧易的人,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线索,这些线索对你肯定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一动,我一直都在查牧易的下落。一直没有他的消息,现在听到韩金生说可以给我提供线索,我心里自然动了。
不过,我很快皱起了眉头,因为韩金生的事情的确很难办。
韩金生看出我在犹豫,继续说道,“我早在多年前也找人算过命,对方说我命中无子。后来我不信命,找人也给破过。别说,我还真的得了一个儿子。只是好景不长,我儿子活到十岁的时候生病夭折了。”
“原本,我已经是死心了,但是后来我无意中听人说起,像我这种情况还是有回旋的余地的。我不甘心这偌大的家业没有人继承,我也不甘心等我老了,床前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我找了很多人,他们都没有办法,后来我听老孔说起了陈大师您。您这么有本事的人,我猜您一定有办法。于是我特意让人去查了查您,还查到了您一直都在找一个叫牧易的。恰好我手下的一个兄弟寻到了这个人的下落。”
韩金生一口气把所有的话说完,他也没有掖着藏着,说的明明白白的。他虽然话里话外有威胁的意思,但是他能这么光明磊落的说出来,我对他也没有太多的反感。
“韩先生这是要拿这件事跟我交换了?”我问道。
“哎,这不是没有办法吗,要是陈大师能帮忙的话,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