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人都瘆得慌。同时最要命的时候,他的下巴上没有一点胡子茬。有一句话说的好,“勾鼻庞腮最可怕,麻面青须不可交”。长了这种面相的人,一般都是心机颇深,以算计他人为能事,为人内心残忍刻薄,而且没有亲情。
看到他的面相我心里更是有了几分的肯定,这个人来的绝非偶然,应该是跟叶樵家发生的事情有关,难道他一直躲在暗处,刚刚看我们探查外边的情形,他这才过来以便知道我们的打算。
那人进到院子后,看向我问道,“樵哥,这位是……”
叶樵刚想介绍我,我赶紧说道,“我是叶樵的朋友。”
“哦,”他哦了一声,转头看向叶樵,“樵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领朋友过来,也没有办法招待人家。”
他跟叶樵说完,又转头看向我,“我看你明天还是回去吧,等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你在过来玩。”
虽然他这话是在明显撵我走,但是说得也算是合情合理。
“三叔,这事等明
天再说,你赶路累了,先回屋休息吧,我看你今天就先睡在我的屋子里。”叶樵说道。
“不用了,我还是睡我之前的屋子。”男人说完朝着偏屋走去。
看样子,那个屋子应该是后来加盖的,从外边看并不是很大。
“三叔,那间屋子很久没有人住了,里边都是杂物,我看您还是……”
叶樵没有说完,被男人给打断了,“我睡自己的屋子习惯了,收拾一下就行了。”
随着他们朝着那里走去,我的目光也跟了过来。
那间屋子在整个房子的最西面,而且屋子的形状有些特殊,并不是那种平常的屋子,而是那种前宽,后边逐渐变窄的屋子。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仔细看也能看出来。
刚刚我和叶樵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注意,现在仔细的看去,我发现了这点。
那间屋子有问题,很有可能叶樵的三叔就是把阵眼放在了那件屋子里。不过现在要怎么去探查呢。
我想了一下,朝着那间屋子走去。
屋子里边叶樵和他三叔正在收拾,屋子里其实除了一层土外,杂物并不是很多。
“太平,这里太脏了,不用你,你回屋休息吧。”叶樵说道。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说完这话,我的眼睛朝着整个屋子看去,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屋子里的格局并不是很大,只是放了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子,就已经显得很逼仄了。
我打量屋子的时候,叶樵的三叔竟然有意无意的站到了门口的位置。挡住了我的视线,虽然看似无意,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是有意而为之。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就在刚刚我已经觉察出阵眼就在那件屋子里。
“樵哥,你跟你这位朋友去休息吧,这里快收拾好了,我擦一下就行了。”男人开始往外撵人。
叶樵还想说什么,我朝着他使了一个眼色,叶樵这才说了一声,“三叔,你也早点休息。”这才从里边出来。
我们两个也没有在院子里继续呆,而是直接回到了屋子里。
进到屋子后,叶樵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阵眼就在那三叔住的屋子里。”我压低了声音说道。
“不可能,那屋子里都是土,根本就没有动过的痕迹。”叶樵立即出生反驳道。
“你说的没错,很多地方都是覆盖着灰尘,但是有一个地方你应该是忽略了。”我道。
叶樵的目光看向了我,“忽略了什么地方?”
“床下边。”我解释道,“你家屋子的地还是泥土地,所以你应该本能把地忽略了。”
“刚刚我站在门口看的时候,地面上几乎没有灰尘,这应该是有人来过,为了不在地上留下脚印而把地扫过了。同时床底下的地面好似被人动过。”
地面虽然是土的,但是盖房的地方都是经过石头砸过的,一般都是很硬的。床底下有一块地方略微的有些凸起,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被我看到眼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