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牵着孙丰夕的手一路往前走,他身高腿长,迈的步子大,孙丰夕根本跟不上,于是甩开了秦昭的手,说道:
“这位侯爷,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身高啊?你有那么快我能跟得上吗?”
秦昭闻此突然转过身,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匕首,此时刀剑与孙丰夕喉咙的距离不超过一寸。
伴随着匕首带来的凌风,孙丰夕瞪大眼睛盯着匕首,咽了口唾沫,随后赔笑道:
“侯爷,您这是干什么呀?”
秦昭横眉冷对,声音冷冽,“你偷听,知道了我的身份,难道不该死吗?”
“侯爷,我可是……”孙丰夕一边说,一边慢慢搭上秦昭的手,试图让他把匕首放下,结果只得来秦昭一声怒喝:“别乱动!”
那匕首离孙丰夕的喉咙又近了几分,她只好暂时妥协,接着说道:“侯爷,我刚帮了你,你这么卸磨杀驴不太好吧……”
说完这话,孙丰夕明白了啥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谁是驴?不过看秦昭的正脸,真的帅的惊心动魄!
这眉骨,这鼻梁,剑眉星目,丰神俊朗,眼眸深邃!竟跟纪晏有几分相似,但是比纪晏多了一份英气,少了一分柔情,虽然也穿着粗衣,也掩盖不住他威武霸气,果真是武侯!
秦昭许是觉得孙丰夕说的对,自己这么过河拆桥确实不太好,而且对方就是个乡野丫头,让她别乱说就是了。
他收回了匕首,一边往回走一边说:“你走吧,但若是让我知道你把消息泄露出去,我定是会要了你的命。”
“喂!侯爷,你等等!”
听孙丰夕叫他侯爷,他猛的转过头来,眼神凶狠。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孙丰夕忙改了称呼:“阿昭哥哥?”
只见秦昭的怒意更多了几分,于是只好叫到:“秦公子!”
秦昭这才满意,准过头去继续往前走。
孙丰夕赶紧追上去,抓住了秦昭的胳膊,没想到秦昭直接反抓,按住孙丰夕的肩膀,脚下一绊,孙丰夕就以半跪的姿势被秦昭擒住了。
“诶呀呀疼啊?”孙丰夕一边喊一边拍打着右肩膀上的秦昭的手。
“秦公子,你对一个弱女子下这么狠的手,不好吧!”孙丰夕疼的龇牙咧嘴。
“这位姑娘,你最好忘了今天,忘记见过我,忘记我的身份,才能相安无事,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松开了孙丰夕大步朝着前方走了。
孙丰夕站起来,搓了搓手,揉了揉肩膀,朝着秦昭的背影吐槽了一声:“什么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动手,活该千年单身狗!”
随后也回家去了。
要说这原宿主的死,那也是可怜至极,本是纯良农家少女,在上大集陪父亲一起卖柴的时候遇到了当地的地痞流氓。
五六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朝穷苦的父女索要保护费,他们俩都衣带渐宽吃不饱饭了,那还有钱给他们?
他们见没有钱,便一把火烧了他们好不容易打的柴,父母两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本想着他们柴也烧了,就该走了,没想到他们却动了别的歪心思!
见孙丰夕长得漂亮,便硬要把孙丰夕带走,让她以身抵债。
孙之祥怎么能看着女儿就这么被这帮禽兽带走,于是跟他们发生了争吵,他们哪是讲道理的?
一个人举起了一块大石头就砸到了孙之祥头上,当即血流不止,倒在了火堆里,通柴火一起化作了灰,风一吹便散了。
而孙丰夕连给自己父亲收尸的机会都没有,被那群人带到了一个客栈,往床上一推,几个人就就一个接一个的围了上来。
刚开始孙丰夕还在挣扎,可是到了后来他就放弃了,她根本挣扎不过。
还没有从父亲死去的悲痛中走出来,就陷入了自己的深渊,最后心如死灰。
等到几个人结束了自己的恶行,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孙丰夕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心里不知盘算着什么,最后在屋里悬梁自尽了。
【宿主,你的任务就是让秦昭程威这珉安县的珉安侯!】
当今的珉安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但是他根本不是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虫!
秦昭虽然性子冷淡,待人又有些不近人情,但是他却是品行高尚廉洁的好官,这世上也唯有他能对付得了这群气势旺盛的地头蛇了。
自那天之后,孙丰夕总是去找秦昭,尽管秦昭给她的永远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和拒之千里之外的态度,但是孙丰夕觉得,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秦公子,我爹新打的鱼,我亲手做的鱼汤,尝尝我的手艺?”
“秦公子,山花可美了,五彩缤纷,漫山遍野,不想去看看嘛?”
“诶呦秦公子,这补丁可不是这么补的,给我吧!我帮你。”
“秦公子!我看你的面相,你猜你五行缺什么?”
秦昭:“……”
“你五行缺我!我跟你说,这房子真的需要女主人,要不然不叫家!”
然后,孙丰夕几次被秦昭推出去,但是孙丰夕越挫越勇。。。
【宿主,真没想到,你还有脸皮这么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