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曦还要早，一早就等在了餐桌的跟前，“我给你准备了吃的，你先吃一点吧。我也不知道，你今天的胃口如何，所以，什么都做了一点。”
“你对我，其实真的很好，只是，我希望你能给我更多的空间，从前你不是这样的。”
李若曦也是无奈，为什么她和傅子声会变成此刻这样？
“从前你也不是这样的，你还说，要跟我在一起，结婚的，但是，回国之后什么都变了，但是这些事情我也不想再说了，毕竟，我们之间也许再也回不到过去，可是，只要我坚持，你就依旧可以留在我的身边。”
傅子声这么说，虽然有点自欺欺人，但他也只能这么活着。
“也许，我们都变了吧。”
李若曦坐下之后，吃了一口荷包蛋。
“你说，是什么让我们变成现在这样？”
傅子声哂笑着问。
李若曦却是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