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也真是糊涂了,这两人一个长的比一个难看,就说他吧!”路人甲指着年轻男子道:“就他这个样,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女儿?都说女随父,儿随母,这小娃娃和那人可是一点相似之处也无啊!”路人甲说完年轻男子,又看看薛安竹,摇了摇头。
“我看也是哈!这丑样,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女儿,我怎么也觉得玄乎呢!”路人乙道。
“对对!我看这两人八成是个骗子,看这模样也不是什么好人呢!”路人丙道。
两男子听着路人在他们的心口上插了一刀又一刀,气不打一出来,但现在不是和路人争论的时候,先把正事办了要紧,于是忍了又忍,这才开口道:
“不管你们信不信,她真是我女儿,我带自己女儿回家,天经地义,你们不懂的就别瞎管,省的冤枉好人!”年轻男子气呼呼的说道。
“诶……这长得不好也是一种错啊!连别人都怀疑起自己的亲生骨肉,我真是有苦难辨啊!”年长男子说着低下了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年轻男子见状迅速上前扶着年长男子,假装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后道:
“爹,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不会让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的,您放心,今日,我一定可以带女儿回去,好让娘放心。”
路人一看这可怜样,都怀疑起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重了些?
“这万事皆有可能啊!有句话还叫歹竹出好笋嘞!这长得难看,也有可能生出好看的女儿来啊!”路人丁道。
“我觉得这事也说不准呢!万一这真是人家女儿,我们可不就真冤枉好人了嘛?毕竟人不可貌相啊!”路人戊道。
两男子看已经有人站在了他们这边,便觉得更近一步的机会来了,“我知道我们的样貌欠缺了些,但那孩子真是我的孙女,我儿子的女儿,丝毫不敢欺骗大家啊!若今日能把她带回家,我在此就先谢过诸位了!”年长男子说完鞠了一躬,惹的他前头的人纷纷后退。
而年轻男子看后迅速上前,想抱走薛安竹,薛哲哪会让他得逞,抬脚便想揣开那个靠近的人,那年轻男子察觉到,连忙后退,这才避免挨了一脚。
“我要带我自个女儿回家,你有什么资格阻拦?劝你识相些,要是现在走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不然等会她叔叔伯伯都来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年轻男子恶狠狠的威胁道。
“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然等会可没你好果子吃,你放心,我只要我孙女,至于她!”年轻男子指指张清语,“你想带走便带走吧!”年长男子觉得话都说到这份上,薛哲就该知难而退了,毕竟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有自己来的重要啊?
他们显然不会想到薛安竹对薛家而言是宝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
看薛哲不说话,年轻男子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心里有些得意洋洋起来,又想上前带走薛安竹,边靠近边说道:“乖,爹这就带你回家。”
薛哲一直冷冷的看着两个男人演戏,看着他又要上前,便开口道:“孰是孰非,官府自会有决断,谁要是帮我抓住这两个人,一人给五两银子!”
年轻男子一听立即顿住了脚步,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看暂时还没人上前,便立即说道:“大家可别信他的,这小子家里穷的很,就是穷的娶不上媳妇才来勾搭我媳妇的,你们即使抓住了我,他也没银子给你们。”
这话一出,本有几个蠢蠢欲动的人也歇下了心思,看看薛哲身上穿的衣服,好似是旧了些,想来家里还真可能不太富裕,他们出力抓住了人,他真能一下子拿出钱来给他们吗?围观的人有些怀疑的看着薛哲。
而他们不知道是因为薛哲觉得今日要搬上搬下的,又不用像之前一样在前头铺子,所以今日特意穿了一身从前的旧衣服,没想到却被男子当成了借口。
看没人动,薛哲知道是那男人的话起了作用,只好从怀里取出钱袋,今日侄女说要逛街的时候,他就多拿了一些银子出来,但也不是不多,就二十多两,出来也还没花多少钱,所以里头还有二十两左右。
“我刚刚说的话依然算数,谁抓到就有份。”薛哲举着钱袋子说道。
围观群众一看人家还真拿出了银子,立即有几个大汉一起上前,想要抓住那两人。
两男子看到那几人的动作,连忙转身要跑,若是摊上了官府,他们下半辈子可就得在牢里度过了。
而围观群众一看人家跑了,纷纷跟着上前抓人,毕竟只是伸伸手跑跑腿,就可以得到五两银子,何乐而不为呢?但最后,只有最开始的那几个大汉牵制住了两人,他们压着人来到薛哲面前道:
“不知小兄弟刚刚说的话可算数?抓住了一人给五两银子!”其中一个人问道。
“自然是算数的,只不过要麻烦你们带着人跟我到官府走一趟,不然让这两个恶人流落在外,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人遭殃呢!”薛哲道。
“这到不是啥难事,我们等会一定会给你当证人的,大家伙说是不是啊?”其中一个大汉问道。
这话一出也引来了另外几人的附和声:“是啊是啊!我们也绝不会让恶人逍遥法外的,这两货害的人家差点就和亲人分离,实在是不能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