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前行,多久没在凡尘走过,要说此地不算太大,可惜至始至终也找不到她的痕迹,不是说好的就在这里面吗?那傲天断莫非还有骗他不成?
李浩然也算走过了大江南北大半了,连点音信都没有,除了那声名显赫的神武国主,还真没听说过啥高手所在,可是此人也最多不过元婴。
想要找到寒纤茗,难道非得她蹦出来才好?却说此洞天,好似就与她连接着,进入时分该预料到他来此地。这样想来,难道是不想见着他,还是什么?以至于过了这么久,少年也拿捏不住她的心性,这一次见面,不知该向着何事说起。
望月楼独高,很远的少年便见着了,从花满楼至此,已是半个月时间,步行而来,再见人间百味。走过千万孤寂道路,这人生鼎沸依旧使然,很是惹人喜欢,那大街小巷的行人过往,人生路途,百看不厌。
“这位公子,可否来此望月楼一观?”
那高楼之下,一位年轻女子笑着说道,少年的一袭白衣出尘,带着一把佩剑,不是那富家子弟,就是江湖豪杰,无论后者前者,都是贵客临门。该是那出尘的风姿,惹人眼球。
“嗯。确有此打算。据说望月楼乃是天下奇观,今儿一见果真如此。能否抬头望月,有些妄想着去那最高楼一见。”
少年这么回应着,高耸入云的楼阁,不是一般人可以搭建。元婴修士妄想攀登上去,也得有着两日时间才行,只是最高层那片云彩之中,始终有什么隔绝着少年的视线,让他无法在近前一步,是寒纤茗留下的,还是说她本人就在此地?少年找不着个答案,还是需要自己去看看。
“公子好风趣。可是咋望月楼顶,早已千百年无人可入。说是那天上仙人曾亲临于此,给此地设下了禁制,不准他人随意来往。故而公子的期望怕是要落空了。”
年轻女子有些叹息,妄想着天高任鸟飞,多是自由自在,却无法在上前一步,观看那俊丽山河,着实可惜。
李浩然不太在意,是与不是,上去瞧瞧就知道。再道:“那么我想去顶层之下可好?”
年轻女子有些难堪,主要是今儿有些不同,歉意道道:“此楼近日被皇上包揽,咋做生意的,也不敢坏了皇上雅性,能否退而求次,我保证望月楼不会辜负公子的期望。”
“皇上吗?”
少年嘀咕这两个字眼,此长青国,四季如春,更是风水宝地,天下好事儿都聚集于此,虽说现如今乃是和平年代,但一旁窥视着肥沃土地的人不在少数,更是那神武国,就对此心心念念的。
“可以。但愿不要让我失望。”
女子迎风一笑回应道:“定然不会,我们望月楼还从未让人失望过。”
说着,正欲带少年步入,却远在数百米外,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叫声:“皇上驾到!”
转头一见,五百米开外,一尊金色龙轿,身旁更有几位白眉仙长,走在前方,一脸不屑,仿佛来此凡间,嗅到此地气息,有些脏了他们鼻子,好生惹人不快。
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的从望月楼大门而出,先是见着了李浩然二人,赶紧转告那女子什么,后者听此言后,有些歉意对着少年弯腰,说是要回楼招人接客。
那男子就是楼主了,搓着手,对李浩然道:“公子真是对不住。没能好好招待你,却说皇帝亲临,还请体谅体谅。待会儿给你打个八折,好酒好菜端上!”
“行。”
李浩然也不在意,却说曾经该是见着过的,父亲走到哪,都是如此,无数人拜服的目光下前行,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孩子,记忆也未曾从紫极仙皇那里取出,故而对此一盖不知,现如今,换了个角度,看的更加贴切真实。
一路风尘的十余人,到了望月楼下的时候,早已有着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等候着,那龙轿上的帘幕被掀开,稍微外出半个脑袋,看上去很是年轻模样,盯着那望月楼之巅,有些仰慕的意思,却说眼神并未在高处停留太久,还是来到了眼前不远,望月楼主即他旗下的漂亮女子更惹人眼球。
只是出现了一位白衣身影,有些陌生,腰上挂着佩剑,有着那江湖男儿的气势,顿时间起了兴趣。准备下轿,却说那小太监早已先行一步,用着讥讽的语气指着李浩然道:“你这家伙,竟敢带着佩剑至此!莫非想要刺杀皇上不成!”
所谓伶牙俐齿,该是这般模样,少年给他赌气,简直自找没趣,那有些年轻的皇帝却出言制止道:“陈华,你这是做甚!我长青国虽无外患,但也有着三教九流,更是那江湖男儿,剑行千里路,朕年轻时候也向往不已,这样对着豪杰说话,小心回宫之后,那你试问!”
那陈公公再不敢言,只得硬着头皮退下,主要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没准怪你个小太监识人不慧,招来刺客暗杀。
却说这仙师一行,更是眼高手低,刀枪不入,而你皇上只是一介凡躯,若是那暗箭袭来,打个哈欠没注意,那该咋整?
也是那白眉仙长,瞥了少年一眼,只是一凡夫而已,身子骨还不错,但是于他来说,不过一吹即散,再来千人都无用。只是那少年的配件,总觉得有些不错,那剑鞘上更有无数绣纹,有些似那神兵利器一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