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
“咳咳咳……”林月如的话还没说完，沈小九突然绝剧烈的咳嗽起来，撕心裂肺，好像器官都咳出来了。
看到连大夫人都这么说，旁边江氏就一边嫌弃的用手帕捂住口鼻，一边借机插话，“就是说啊，好好的东西不收，你在这里摆什么小姐的架子。”
“咳咳，我说，不收！”沈小九咳嗽的满脸涨红，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栽倒在地。
幸好旁边的如烟手疾眼快扶住，“小姐，没事儿吧？”
“够了！”沈从景大声制止江氏的话。
江氏两次被驳，也有些生气，大夫人说也就罢了，如今小辈也要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连你也要骑在我头上是吧？”
沈从景直接无视了对面胡搅蛮缠的女人，转头低声帮小九和自己的母亲解释，“母亲，毕竟是小九和霍允尧之间的事情，如果小九真的觉得不合适，不愿意也不接受这歉意，那我们还是要尊重她的选择的。”
“母亲之前不是一直教导孩儿，要学会尊重每个人的决定嘛？”
“孩儿觉得，只要小九觉得应该不收，那咱们就没必要去强求。”
林月如听着这话，看着眼前那虚弱，脸色苍白，却还是坚持走到这里拒绝的人，心下也是一动，看样子那所谓失足落水的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不然对方也不会送这么多东西来赔礼。
“罢了，你们小辈的事情就自己做决定吧。”
林月如摆了摆手离开，沈从景这才看向自己的妹妹，微笑着偷偷使了个眼色。
“一个两个都是傻子。”
江氏没好气的瞪了沈小九一眼，带着人也带着人离开了，本来想着来蹭点好东西，如今也没了着落。
“谢谢哥哥。”
“傻丫头，现在怎么肯出来了。”
“吃饭了吗？”
“小姐吃了半碗饭，还没来得及喝药就赶过来了。”
沈从景点了点头，从如烟手中将人接过，蹲下身子，表情严肃，“小九，你同哥哥说实话，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那霍允尧欺负了你？”
沈小九抬起眼眸，眼中的红血丝诉说着她的疲惫，但还是努力笑着回应，“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小九只是觉得王府不是咱们可以高攀的，还是不要和对方扯上关系的好，哥哥不也是这么认为的嘛？”
沈从景一愣，对面的小人就已经准备离开，“哥哥，小九实在是难受，就先告辞了。”
“哦好。”
“你放心，这些东西我会安排人送回去的。”
看着那摇摇晃晃的小身影，沈从景的回忆也飘到了五年前的一日下午，那时听见下人说霍允尧来过，他便壮着胆子去王府将人叫了出来。
“你去找我妹妹做什么？她脖子上面的伤痕可是你做的？”
霍允尧抬眸看着眼前这个来质问自己的人，耐心全无，“就是这件事情？”
“无聊。”
“你别走！”沈从景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还没等说完下面的话，自己的手腕就被硬生生的拧了一圈，疼的他直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