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冷眼瞧着,嘴巴还不空闲的责问着他,“所以,这都是我的错?你是在怪我不该和昭苏哥哥走的太近了咯?”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的。”青年摇了几下头,一向妥帖整齐的头发现在已经有些杂乱。解释的语言是那么的单薄无力,让人无法信服。于是,他便停了下来,漆黑纯粹的眼睛只知道呆呆的看着白婳,像一只想让主人相信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小狗。
没有这个意思?白婳当然知道他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但恐怕他早已把所有的帐都算到了顾昭苏身上了吧?
又抽了一支百合花出来,纤细洁白的手掐在深绿色的根茎处,白婳微微低头凑近纯白的花朵嗅了嗅。
秦崇在一旁没有再作声,痴迷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面容苍白纯澈的美人安静的嗅着象征着纯洁的花儿,生机勃勃的绿色根茎与极致的白相辅相成,构成极为和睦的画面。
时间似乎停止了流逝,秦崇觉得过了很久,他几乎要沉溺于此了,安宁美好的画面让他的心又欢喜满足了起来。
对于白婳来说,却只是一个低头抬头的时间。
白婳捻着花儿的根茎处,不轻不重的玩闹般的,把那洁白的花儿往秦崇脸上抽着。
冷白的面容和纯洁的花儿,白婳也觉得和谐得很。
秦崇眼眸越发暗淡起来,却还是往白婳旁边凑了凑,低下了自己身子,让白婳更加顺手一些。
青年低垂着眉眼,没有不悦,没有反抗,顺从得不可思议。
白婳没有要继续警告他不准对顾昭苏下手的打算。她知道,只要她一天还是秦崇的妻子,只要她还是亲近依赖顾昭苏。那秦崇就不可能不对他下手。
他的爱,或者说是独占欲,像一张网,把白婳困在其中。平时准许她在其中为所欲为,但只要发现她要越出网去,就会警惕的不择手段的毫不留情的禁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