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叶莹痛呼一声,感觉手掌刺痛,像被针扎了一下。
抬手一看,发现手掌上多了几个水泡。
“洗个衣服鬼叫什么啊!”监管的大妈怒斥。
叶莹摊开手掌,泪眼汪汪,一脸委屈的看着监管大妈。
监管大妈冷笑:“不就是水泡吗,继续洗,洗不完今晚不要睡觉。”
叶莹强忍着水泡摩擦的痛感,低声哭泣,继续搓着衣物。
泪水不断滴落在盆中,宛如下起了雨。
不一会,盆中泛起一丝嫣红。
这是水泡破了,磨出了血。
美女本就吸引目光,尤其是叶莹这样的美人,商队中许多男性都在偷偷关注着叶莹。
见叶莹泪眼婆娑,我见犹怜的模样,心动又心痛。
有一人忍不住站出来说到:“花姨,叶小姐以前没干过活,你就让她少洗一点吧。”
监管大妈叉着腰,指着男子:“你个狗东西,还不是馋人家身子,老娘每天洗那么多衣服,你们怎么不让老娘少洗一些?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一个伙计也配馋人家身子?你想献殷勤,人家也看不上你。”
男子脸色涨红,英雄救美不成,还被数落了一通。
一直暗中观察的黄粱走了过来:“吵吵闹闹的做什么?”
监管大妈立马换了一副模样,轻声细语,点头哈腰:“副首领,没事,就是这小妮子笨手笨脚的,半天一件衣服都没洗好,教训了几句。”
那伙计低着头,不敢言语。
“她第一次洗衣服,洗的慢很正常,等熟练了就好。”黄粱做起了好人。
“小人明白。”监管大妈恭敬的应下。
黄粱也不多停留,转身离开,免得太过明显。
监管大妈充满嫉妒的说到:“长的美就是好,副首领都为你说话。我要是你啊,就傍上副首领,以后吃好穿好住好,不用再干活。”
这一番话,是她故意说给叶莹听的,她之所以一直刁难叶莹,也是受了黄粱的指示。
叶莹流着泪,看着发白的手,沉默不语。
而另一边的许叔,刚刚在周围割完草回来,准备给马匹喂着草料。
“吆,这不是许副首领吗?您老怎么在喂马啊!”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许叔扭头看去,是三名原本婉城商队的人。
说话的叫沙度,之前犯了错,被他训斥惩罚过,没想到一直怀恨在心,现在看他落魄,便来找茬挑事。
许叔不想惹事,没有理会。
他身份特殊,如果闹出事来,必定会被黄粱怀疑,受到严惩。
但沙度显然不准备轻易放过许叔:“怎么不讲话?是瞧不起我们吗?”
“没关系,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来帮许副首领喂马。”
说着,沙度就上前抢草料。
“放手!”许叔抓着草料,恶狠狠的低声警告。
“我们这是想帮许副首领您啊,怎么非但不领情,还凶着脸?”沙度嬉皮笑脸,并不松手。
许叔虽然不知道沙度打的什么主意,但决对不怀好意,不能把草料给他们。
“不需要你们帮!”许叔强忍在怒气。
沙度冷笑,也不废话,继续抢夺草料。
许叔虽然体型壮硕,可沙度有帮手,在另外两人的帮助下,成功将草料抢走。
见草料被抢走,许叔紧握拳头:“你们到底想干嘛?”
沙度得意一笑:“许副首领,你最好赶快重新去割草,否则这些马就要饿肚子了,明天走不动路,可是要受责罚的。”
许叔毕竟不是冲动的年轻人,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不过许叔并没有忍气吞声,他知道,如果忍了,以后沙度每天都会来捣乱,所以要做出反击。
于是,他找到了管理他的陈管事。
“管事大人,有人抢走了草料,不让我喂马。”
“有这事?”陈管理眉头一皱。
商队赶路都靠马车,马可谓是重中之重,不容有失。
“小人不敢欺骗管事大人。”许叔认真的行礼。
“好,带我过去。”陈管事点了点头,叫上几名护卫一同前往。
很快,在许叔的带领下,找到了沙度三人。
“管事大人,就是他们抢走了属下的草料。”许叔指着沙度三人。
陈管事脸色不善:“你们竟敢抢夺草料,意欲何为?”
沙度三人一脸委屈的跪下:“管事大人,冤枉啊!我们三人怎敢抢夺草料,草料是许诚给我们的,叫我们去喂马。
他以前是我们的副首领,对我们使唤惯了,以为我们还会听他的。但他现在只是喂马的,我们自然不听。
然后他叫我们把草料还给他,我们气不过,便不给,他就冤枉我们抢夺草料。”
见三人反咬一口,许诚也连忙说到:“管事大人,您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是他们三人强抢了草料。”
“我们又不吃草,抢草料做什么?”沙度反驳。
“以前我责罚过他们,他们记恨在心,想要报复我。”许诚急道。
陈管事阴沉着脸,看着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