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经天被林时卿的话堵了下,气都不通畅了,这个男人还真毒舌。
神色不好的看着林时卿,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给这个男人添下堵,结果自己反被气着了。
想他老大是什么人物,看上他是他的福气,竟然还敢端着,他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故意吊着老大。
都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动静。
看起来也不像对老大没意思的样子,他老大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在他着碰壁,实在气不过。
未免装的太过了,越看他越不顺眼,眉眼愈发凌厉起来,像草原上的狼那般凶狠。
不怪伍经天会有这样的想法,在他心里江柚白就是他的信仰,是不可磨灭,甚至盲目崇拜的人。
现在看到老大这么“低声下气”的模样能不气吗?
江柚白扶额,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脸时,警告的看着伍经天,示意他适可而止。
吓跑了她的时大美人,她上哪哭去。
伍经天收到来自自家老大的死亡凝视,即使再不愿,也只好收敛了些。
“哼!”
冷哼一声,傲娇的转过头,不看他们了。
江柚白放下手,抬头看着林时卿,竭力解释,“没有没有,他在胡说八道。”
手摇个不停。
林时卿看着小姑娘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俏生生的,有些好笑。
下晗微敛,点头。
江柚白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百里司和景鸣沧也下来了。
江柚白向他们使了个眼色。
两人立马心领神会,明白了,这是要他们装不认识。
演戏对他们来说可是家常便饭。
这下人就齐了。
两人近距离的打量这三个样貌气质都不俗的男人。
面色自然,但眼底都有防备。
习惯性的警惕。
两方人都点头示意,仅此而已。
向来跳脱的百里司和景鸣沧现在也一本正经的,很有范。
不管在自己人面前是什么沙雕样,在外人面前该有的派头和体面那不能少。
俗话说丢人头也不能丢范儿。
就连陆溪风都难得正经起来。
但看到这两人的奇葩装扮时还是隐隐抽了抽嘴角。
他觉得自己喜欢穿花衬衫已经够骚、够亮眼了。
走在哪里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崽。
结果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奇葩。
白白胖胖得像个弥勒佛的男人,脖子上挂了几根大金链子,手上也全是大金戒指。
以他的眼光不难看出那些金子还都是真的。
妥妥把上千万的金子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挂在身上。
谁看了都会想到一个字:壕!
本来阳光就勾刺目了,结果阳光再一照在那些金饰上,更是闪闪发光。
能闪瞎人眼底那种。
另一个高高廋廋的男人,留着山羊胡,带着老式圆墨镜,这么热的天结果穿了个像道服的蓝色长袍。
真有那仙风道骨的味儿了。
神棍本棍。
哪来的这些奇葩?
陆溪风不知道自己在他们两人眼里也挺奇葩的。
这样两方人马给对方留下的第一印象都不是很高大尚。
林时卿只是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便收回目光,并不在意。
但这样的态度落在百里司和景鸣沧眼里就是看不起他们了。
狂!
是他们对这个容貌绝佳的男人的第一性格评价。
别说,和她们现在装乖的老大还挺像。
林时卿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我行我素。
几人都没管前面躺在地上的三个匪徒,对他们才真的半点不放在眼里。
里鬼努力睁开被汗水浸湿的眼睛,酸痛得很。
脑壳有些昏胀,但是不影响他看出这几人身上的惊人气质。
绝不是一般人。
甚至也不像官方派来的。
他们究竟招惹到了什么势力。
竟然输得这样惨烈。
一切都完了。
先不说他们绝无可能逃脱,就算能回去,头儿也不会要他们了,甚至——
内心一片灰败,不甘啊!
明明再有两个小时他们就可以绝对安全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猛然看到那个白裙飘逸的纤细背影。
是她!
都是她!
哪怕刚才体会了这个魔女有多凶狠,但也没想到惨败全身她一手造成的。
都反应过来了!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在引诱她们,难怪,难怪她会那么配合过盘问。
可不得高度配合嘛,怕是比他们还想上这个船。
她是谁。
没在道上听说过这号人物。
如此狠辣强悍的身手,不该籍籍无名才对。
脸贴在甲板上,苦笑一声。
现在想着些还有什么用呢?
——
林时卿看了眼已经完全升起的太阳,时间差不多了。
他要带小姑娘先走,小姑娘做得这一切不必有其他人知道了。
这时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