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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
“咔嚓!”
胸骨炸裂的声音响彻,那长老仿佛一个破麻袋一般,重重向着远处倒飞而去,旺财则是快速伸手,将那条王蛊紧紧攥于手中。
妖力涌现,张口便将其嚼碎成了寸寸碎片,鲜血四溅,但也压制不住其狰狞可怖的神色。
“老东西,我主人既然想要了解你的命,本大爷自然不能够放任你活着离去。
受死吧!”
言毕,张口喷出数十道幽绿色的血箭疾驰而去。
“噗呲!”
失去王蛊同自己联系的黒蛊师长老再次喷出一口心头血,还未曾等其将那所谓的蛊神手段施展而出,就已然被那些血箭钉于半空,死得不能再死。
自此,白衣娘娘所依仗的那些邪修,已失其二。
“咻!”
已经移平的山涧之前,风莫惊伸手摘下了眼睛上的遮盖之物,露出了一双似鹰隼般锐利的乌金眸子。
手中烙印有阎王帖的剑身频频摆动,那所谓的落花洞女为长剑刺穿脖颈,手中所施展的手段也无力地再次消散。
“……你觉得,这样就吃定我了吗?”
望着被刺穿脖颈的落花洞女,白衣娘娘突然诡异地露出一抹从容之情、哪怕自己的那些手下被灭杀了一个干净。
哪怕自己所依仗的僵尸群成了面前电部弟子施展手段的磨刀石。
哪怕自己一无所有!
她最大的依仗,根本不曾施展出来;自己想走,凭借这些道士又怎么可能拦住自己、况且,她还能够请的神使出手。
听着白衣娘娘的声音,风莫惊罕见地摇了摇头,“不,你手中还握有底牌,最差也是能够保命的手段。
不过,那又如何?”
“你的手段,同我杀你又有什么关系?”
其冷声道。
淡漠的声音好似冰霜,夹杂着莫名的蔑视之意;这并不是强行装出来的,而更像是其天生的。
仙人,放荡不羁。
而更多的,则是骨子之中的无情;这番声音,引得白衣娘娘面色难看至极,一双充斥着魅惑之意的眸子中充斥着浓郁的胆寒。
这哪里是个人,明明就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祇。
在他们眼里,只有两个念头。
这个人该不该杀,该不该自己去杀!
很明显,自己已然满足了这两个念头,亦或者说是条件。
“类似于你这样的人,就不该存于世间;身为一个道士,行杀伐之心。
你出家人的慈悲为怀之心呢?!
这样的驱魔手段,同魔何异?”
其声音凛冽,充斥着莫名的蛊惑之情,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质疑的声音。
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好手段,不愧是能够将整个灵异界搅动的不得安宁之人。
不过你的这番魅惑邪功,对吾玄门弟子没有一丝丝的影响,你难道不曾听说过,心正则神在吗?”
剑身再次摆动,直挺挺地点触于一只突然破开土层蹿出来的金甲僵尸身上;巨力翻涌之下,登时将其点的一个踉跄。
“尝尝贫道赤阳诛邪剑法!”
持剑挥动。
“嗡!”
轻鸣之声响彻半空,丝丝缕缕赤阳剑气凭空凝实,转变为一道虚晃的巨剑;巨剑挥落,以横压九霄的方式落于金甲尸头顶。
“飞剑!”
长剑快速掠动,洞穿了金甲尸的胸膛,电弧汇入剑身,将死炸的四分五裂。
四招,灭杀一尊金甲僵尸!
并不是风莫惊修为有多么高超,也不是这只金甲尸手下留情。
而是因为这些僵尸都是突然被唤醒,根本没有多少的机会恢复至巅峰的力量;再加上没有多少血液补充,所以导致其格外羸弱。
被其四招灭杀,根本算不得什么。
“既然如此,都出来吧!”
白衣娘娘划破指尖,凭空篆画出来一道道黑紫色的符篆。
符篆凌空,周遭的空地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凸起,凸起散落,浮现出三口赤红色的棺椁,棺椁之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符咒,似乎在以地气滋养着些什么。
“朱砂棺,横葬坟;你居然想用地脉之气来炼制龙僵?
这三口棺椁中,恐怕是之前御尸派的长老抑或是弟子吧!”
望着突然现身的三口赤棺,风莫惊脸上依旧不存几分神色,但却是在背后打了个手势,让那些拱卫于周遭的电部弟子退却。
这三口棺木中,恐怕所安置的是三只龙僵。
龙僵,乃是一种似僵非僵的怪物。
集万千怨气显现灵智,更是以山川地脉滋养其身,最后衍生为一个能够传说飞天遁地,隔空吸血的怪物。
飞天遁地多半只是一个传说,但隔空吸血,应当属实;毕竟这东西,比之金甲尸凶戾何止数倍那么简单。
“好眼力!”
“这三口棺椁之中人,是我御尸派当初的三位长老,其身前皆是达到了八印的修为,陆地神仙之辈!
但就是你们,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门派的弟子,将他们三人死死钉死在吾宗门的石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