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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了?”
“去了什么地方?”
旺财一双眸子之中再次出现了一道没由来的精光来;精光缭绕,那如同箭矢一般的眸光登时让那管家心中发颤。
眼前这人,明明就是一个活土匪;那如同铁塔一般的身影充斥着没由来的威慑力来。
“去了,去了那个方向!”
顺着管家所指的方向扫视而出,旺财心中不由地暗骂一声,但也无可奈何。
如若自己追随而去,自然能够将那所谓的干尸给追回来;但是眼前的关键,是将讯息禀报于回风莫惊。
无奈之下,旺财只得转身。
望着那已然被那一众家丁所挖掘出来的深坑,旺财伸出那如同蒲葵一般的手掌缓缓向着远处的空地指了指。
“你们,挖错地方了!”
“那个地方,才是道长口中的风水宝地;这个地方,只会挖掘出来一层石头。”
话音落下。
旺财整个人的身形仿佛迸射出了一道黑色的残影一般,身影快速蹿跳,转瞬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管家喉咙发寒,神色越发僵硬了起来。
“……这,都是一些什么人?”
“活土匪,明明就是一个活土匪!”
那管家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发甜,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跳着脚向着远处叫骂道。
“管家,我们还接着挖吗?”
还是那个愣头青一般的家丁凑了过来,脸上再次出现了一道没由来的谄媚之意;不过等待他的,却是那管家奋力之下的一巴掌。
“滚,给本管家滚的远远的!”
“来,向着这个地方挖;天黑之前挖掘不出来水源,谁都别想活、都跟着本管家去跳山崖去。”
管家眸子变得赤红了起来,张口之间出声叫嚷道;声音苍寒,颇有一种没由来的孤寂之感来。
……
与此同时,远在县城之地的一个道观之中。
门口那烫金的牌匾平白为其增添了几分没由来的玄妙之感来。
“西、北!”
“凝神静气!”
望着眼前神情肃穆,脸上充斥着没由来精光的西北二人,千鹤道长神情凝重,缓缓在两人身前篆画出来一道道符咒来。
符咒之上金光翻涌,可见是那上上之作!
“你们两个,可曾看清楚了?”缓缓将眼前的符咒篆画完毕,千鹤道长缓缓出声询问道。
西北二人脸色有些僵硬。
虽然他们已然两人已然将眼力提升到了极致,但是他们还是没有掌握眼前的符咒画法,严格的来说,千鹤道长的动作并不快。
反而是显得有些缓慢。
哪怕就是这样,西北二人也无法将其掌握;由此可以看出,二人的天赋也并不是有多出众,只是出于平庸罢了。
但就是这样,千鹤道长还是如同九叔一般,待他们四人好似亲子;对待修炼,可谓是上心到了极点。
不然。
四人的修为也不会进展迅捷,达到一印的地步。
“……不碍事,不碍事;修为也不是一跃而就的事情!”
“贫道怎么没有林九师兄的那般运气,收的如同师侄一般的天才弟子?”
千鹤道长缓缓转身,继而低声喃喃道。
西、北:“……我们,被嫌弃了?”
还未曾等两人有所动作,东南二人的身影推开眼前的道观大门,擦着额头之上的冷汗快步掠了进来。
“师父,出事了!”
东脸色有些僵硬,随即出声禀报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登时引得千鹤道长脸色一怔。
“说说看!”
东抬手掏出一张符咒,将其放置于那石桌之上;符咒平平无奇,但却让那千鹤道长神色猛地变得难看了起来。
这道符咒,明明只有他们茅山之人才能够得以学习。
难道那做出掳掠祸害普通人的事情,是他们茅山的弟子不成;这件事情,已然不仅仅只是他一人的事情。
其所关系着的,便是那茅山的脸面。
如若此事为外界所知,那么茅山不知积累起来多少年的威望,会在刹那之间消散殆尽。
“彭!”
炸裂之声响彻,西重重一拳砸于面前的石桌之上,发出一道巨大的声音来。
“……师父,那刘家的小姐,已经投井自尽了!”
“我和师兄寻觅了半晌,才在那刘家中寻觅到这两样东西!”西本就是一个暴脾气,再次抬手掏出一个温润的玉牌来。
玉牌平平无奇,但是却平白篆刻着一道神秘的道纹。
“畜生!”
“居然敢败坏我茅山名声!”
千鹤道长眸子一寒。
这道玉牌,明明就是那茅山之物;在拜师之后,只要将名字写入茅山,那么便会由师父教授于一道玉牌。
以证明其身份!
哪怕自己不能立刻凭借这一道玉牌判断出持有者的身份,但是就凭借此玉牌,便能够判断出。
做出掳掠祸害那良家女子之事的人,明明就是他们茅山弟子。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