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但在前一刻，他们还在笑，还在对老夫说，好舒服……”
“还在说终于有了希望……”
说到这儿，叶不凡虚幻而苍老的身躯发抖，眼睛中充满了痛苦和大恐怖。
即便是帝境巅峰强者，也承受不住。
道心都要在此刻破碎。
叶不凡的身躯颤抖了好一会儿，又重重吐出了一口浊气。
他不敢在描述其中的细节。
因为不堪回首，以及无法承受。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道，“所有人，都死了，身躯成了那树苗的养料。”
“灵魂……也在光芒中消失。”
“只要老夫逃了出来。然而，逃出来的，也仅仅是一缕魂魄……”
“老夫的魂魄逃到的寒冰星宫，但是光芒却没有消失。”
“那光从无相峰而来，照耀了整个天宫。”
“所有被光照耀的人，全部化作血水。”
“直到很多年以后，光芒的力量才暗淡。”
“然而，却依然恐怖。”
“许多不知情况，从外面历练回来的弟子和长老。还不等老夫传音告诉他们，都在那光芒下，变成了一尊尊石雕……”
“生命能量，全部被这石雕带走了。”
“……”
看到叶不凡的述说。
王小剑宛如看到了一副非常恐怖的景象。
不知不觉，甚至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身躯化作血肉。
也有的化作了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