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自清之后,又有几个老中医来看,陈紫阳都仔细的诊断,发现都没有什么大毛病,也只是针灸一番开了一些药给他,那些人看完方子,也都是十分的满意。
“老爷子,你这气色似乎不太好啊,看你满脸愁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陈紫阳看了看面前的这个退休的老中医,他大概有八九十岁,长得倒是服气,不胖也不受,看着很有福相,但是他面容里隐隐有一两分愁容。
而再看他气血有些淤堵,甚至脉感弱而跳动慢,他就知道这个老爷子肯定有大问题,只是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他还没有检查到,他要仔细的检查一下。
“哈哈,陈小兄弟,你仔细给他诊断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病。”
郑三祯现在已经从小陈变成陈小兄弟了,他彻底的被陈紫阳给折服了。
“对,对,这老家伙的病可是很久了,你要是能给他治好,那绝对是要震惊全国乃至世界啊。”
“是的,这老杨的病可不轻,你要仔细的看看。”
“我已经知道他什么病了,他的病啊,就在这里,是一个肿瘤,还是个癌变的肿瘤。”
陈紫阳忽然直接一把抓过那老者用于遮羞的老
年帽子,果然,那上面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肿瘤。
没错,陈紫阳刚才就发现他体内有问题了,所以,他直接放了一些尸虫帮忙清理,然后再用神识探查,果然,很快的他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没错,那老者的头部对着耳朵上方的有一个瘤子,而那瘤子还不是普通的瘤子,而是骨头裂缝长出的病变骨瘤。
这种瘤子根本无法切除,因为他里面是半骨质化的存在,更是跟头骨连接,头骨里面也有一些骨刺,稍有不慎,就会伤到脑子。
也正是如此,那个瘤子虽然让他十分的难受,但是,到现在他都没有切除。
“咳咳,我这肿瘤已经很多年了,你们就别难为陈小兄弟了,至少,我没有听说那一位老中医能治好这个,而西医,我更是不敢切,风险太大,一旦切了,可能就走了,不切反而没事。”
那老者姓杨,叫杨得水,他今年也九十岁了,早就看淡了生死,唯一的遗憾是,这几十年不知道咋滴忽然就长了一个骨瘤。
而精通中医的他就开始给自己调理,结果,不调理还好,越调理越厉害,最后,他干脆不管了,反而不疼不痒,他也就任凭它了。
而这期间,他
也问过西医,西医说这个位置有些风险,而因为是良性肿瘤,又不致死,建议别且,慢慢调理吧。
最后,他也懒得再调理,而那肿瘤也就那样子,一直跟着他,也不见严重。
“你这个是业障瘤,不过是轻微的,所以,你越是治疗越是严重,不管它,反而没事。说的白了一点,它是你欠的债,它就是要跟着你,一直到你死。”
陈紫阳仔细看了看那瘤子,但见上面漏出丝丝阴邪之气,先前的时候,他那帽子遮住了倒也是没看出,如今摘下来了,也便一清二楚了。
“我哪里欠了什么债。”
杨得水仔细的想了一下,似乎没有欠过谁的债,当下也便把帽子又戴了回去。
“既然没欠债,那你的帽子里为什么会有高人给你做了镇邪之物?”
陈紫阳笑了笑,刚才那杨老爷子拿帽子的时候,他看到那帽子里有一个手工缝的内衬,看模样好几十年了。
而那内衬的里面,有一个兜子,陈紫阳通过神识扫描,里面正好有叠好的符纸,联想到刚才他带上帽子自己不曾发现阴邪之气,现在看到了,不用说,肯定那灵符的问题。
“这个?这个是家母在我小时候给我求
的平安符而已。”
杨得水又将帽子拿下来,他小心的打开那个兜子,拿出里面的那已经很旧的灵符。
“这个灵符就是业债的根本所在。”
陈紫阳将那灵符拿来,他然后又道,“要是我所猜不错的话,这里面肯定是头发,而这个头发却不是你的,而是你的双胞胎弟弟或者妹妹。”
陈紫阳说完,将那已经有些破烂的灵符小心的揭开,果不其然,里面有一小撮胎毛,再看那黄符上的字体,虽然已经很多破旧了,但是,却是依稀可辨上面有一个名字不是他的。
杨得水听了陈紫阳的话,顿时一声长叹,他忽然就明白了,眼睛里冒出泪花,接下来,他忽然哭了起来。
原来,陈紫阳说的对,当年他和弟弟确实是双胞胎,只是,因为怀孕时候,他先成型的,并且吸走了弟弟的养分,导致弟弟惨死胎中。
后来,他父亲觉得不吉利,就特地找个一个算命的算算,算命的说他因为这个事情,要折寿,最多只能活到四十岁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把那个弟弟的胎毛减下来,给那个弟弟取了名字后,那算命的花了一道符,以后就让他戴帽子里
,可以化险为夷。
谁知道,三十六岁之后,他果然出问题了,经常的头疼,无论如何查也查不到原因,等到三十九岁那年,他就起了那个骨刺瘤。
说来也怪,只要他带上帽子,那瘤子就不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