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似乎在回忆什么。
“那是前年夏天！小鬼子发动了一次大规模的进攻！”
“鬼子的攻击很猛，战斗打的很激烈，刚刚参军的陕西的冷娃子，被编成了新兵团参加战斗！”
听着老人的讲述，马耀文的心中“咯噔”一下！
“大部队拼完了，只剩下一小部分的队伍突出了鬼子的包围圈！”
“而这时候，新兵团没有跟上大部队突围，被小鬼子围了起来！”
老人一边讲述，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下！
“他们都是十五六岁的新兵蛋子！”
“个头也就这么高！说起话来直冲冲的！”
魏和尚在一边看了看老人，“先生，后来怎么着了？”
老人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很沉重，“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冲杀，整个新兵团，数千人，打的只剩下了八百多人！”
“这里面，大部分都是这些从三秦出来的冷娃子！”
“那时候，天色已经到了傍晚，残阳如血，黄河岸边，遍地狼烟！”
老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特有的声调唱了出来！
“两狼山战胡儿啊，天摇地动！”
“好男儿为国家啊，何惧死生！”
老人的眼睛中有些湿润，马耀文整个人也完全陷入了沉默！
没等老人开口，他接下了老人的话。
“宁可跳河死，不做亡国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