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元驹失魂落魄的坐在木椅上,缓缓的叹了口气。
谈文柏见状,眸色格外的暗沉,然后缓声说道:“与其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屈元驹闻言,一下子僵住,抬眸不可思议的看向谈文柏。
谈文柏见状,脸上的神情依旧,没有丝毫想要开口的意思。
很久后,屈元驹在缓缓的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道:“你让我好好想想。”
御书房中,景承基眼神带着笑意的看着谈文柏,开口说道:“办的不错。”
谈文柏闻言,眸色暗了暗。
“奴才自当为皇上解忧。”谈文柏声音沙哑的说道。
不过几日,京城郊外的乞丐,接连失踪的事情,就被爆了出来。
一时间,整个朝堂上就如炸了锅一般。
“天子脚下,何人敢如此胆大包天,求皇上一定明察。”朝臣大声喊道,神色格外的凝重。
有了一人开口,剩下的朝臣为了表示忠心,自然是接连不断的站了出来。
“哦。那依爱卿认为,何人能办理此事?”景承基看着跪在下面的人,声音暗沉的说道。
随着景承基的话一出,众人皆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无一人敢站出来。
“谈文柏,不是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办?”景承基开口说道。
谈文柏闻言,跪了下来,然后恭敬的说道:“下官遵命。”
下朝后,谈文柏走出大殿的时候,蒋丞相向缓缓的走到了他的身旁,面带笑容地问道:“谈大人可有头绪?”
谈文柏闻言,微微抬眸看向蒋丞相,漆黑的眼眸中,带着几分玩味。
蒋丞相见状一愣,脊背都生出了几分寒意。
“还没有,不知道大人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谈文柏开口问道。
蒋丞相闻言,眼中露出了几分笑意,然后急忙缓缓的摇了头,开口说:“我哪里知?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告诉你的。”
谈文柏闻言没有说话,只是视线有黑的盯着蒋丞相看。
次日,谈文柏一早就被叫进了宫中。
看着坐在上面,神色慵懒的蒋贵妃,谈文柏在眼中露出了几分暗色。
“不知娘娘叫下官来,所谓何事?”谈文柏开口问道。
蒋贵妃闻言垂眸,看向谈文柏,然后声音慵懒的说:“总共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谭公公了,所以叫来闲聊,几句不碍事吧!”
谈文柏闻言,摇了摇头,神色恭敬的说道:“虽然不碍事,娘娘有何吩咐,下官一定尽心去办。”
蒋贵妃闻言,神色暗了暗,然后同谈文柏闲聊一番后,才将他打发出宫。
直到谈文柏被宫女带走,姜贵妃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砰的一下,将桌面上的东西摔了个稀碎。
“不过是一个太监,竟敢如此藐视本宫。”蒋贵妃开口说道,声音里满是怒火。
遗忘的时候,谈文柏在她面前,一惯是自称奴才,可今日竟然自称下官。
而角落里,一个太监见状,微微眯了眯眼,缓缓的退了出去,然后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但即便这样,蒋贵妃在如今的谈文柏,也不敢如最初那般。
“母妃息怒,他一个太监,母妃何必如此忌惮于他?”月柔公主声音温柔的说道。
蒋贵妃闻言瞪了他一眼,然后开口说:“你当他还是昔日的谈文柏,都说了你不要去得罪他,偏偏要去得罪他。”
月柔公主闻言一怔,将脸上露出了几分委屈的神色。
“我几时得罪他了?母妃,你为何要迁怒于我?”月柔公主开口问道。
蒋贵妃看着被自己娇宠的月柔公主,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然后开口说:“你是不是太蠢笨了些?那柳含娇是他的心头娇,你偏要去为难,不然你以为谈文柏为何这般?”
月柔公主闻言一愣,声音带着几分郁闷的说道:“她不过一个商女而已。”
以往的时候,她折腾哪个京都贵女,母妃也从未说过她。
如今却因为柳含娇一介商女,就说她蠢笨,忍不住心头有些暗恨。
接下来的时候,谈文柏带着属下大肆的搜索着,那些乞丐的消息。
甚至隐约有消息指向蒋丞相,弄得他心头惴惴不安。
柳府,柳含娇听着下人的汇报,那张娇媚的面容上,露出了几分柔和的笑意。
“妹妹,因何事如此开心?”柳玉书笑着走向柳含娇,开口问道。
柳含娇闻言,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柳玉书,笑着开口说道:“自当是好事。”
柳玉书伸手接了过来,然后一目十行的看着信件里的字,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她一封信也没有回我,倒是给你送了礼物。”柳玉书开口说道,俊雅的面容上,露出了几分失魂落魄的神色。
柳含娇见着自家哥哥这样忍不住有些心疼,然后笑着开口说:“想来是哥哥送的礼物,不够贴心,不然的话,慕云姑娘怎会不理你?”
柳玉书闻言一怔,抬眸诧异的看向柳含娇,然后开口说道:“当真?”
柳含娇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开口说道:“女儿家最是口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