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信誓旦旦的想要吞并柳家的商铺,在听到谈文柏登门茶楼的消息后,再也不敢生出这般野心。
就是贤王府中的商铺,也不敢如此。
贤王府中,幕僚一脸可惜的看着景睿峰,开口说:“如今福王已经回来,我们已经错过了好时机。”
景睿峰闻言,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口说:“不急,年关将至,到时候再看。”
“皇上的身体怎么样了??”景睿峰开口问道,声音带着几分凌厉。
幕僚闻言一愣,眼中露出几分暗色。
“王爷是想?”幕僚神色暗了暗,开口问道。
景睿峰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皇兄,也该让位了。”
昏暗的宫殿中,谈文柏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丽嫔,眼中露出了几分诧异神色。
“好好的跪,我做什么?”谈文柏看着丽嫔开口说道。
丽嫔闻言,微微颤抖,然后开口说:“千岁大人,我想与福王断了。”
谈文柏闻言一愣,然后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开口说道:“这事你做主就好了,何必来找我?”
丽嫔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心中的寒意越来越盛。
“福王最近一直都没有来找我了。”丽嫔开口说道,
“所以,就觉得自己可以和他断了?”谈文柏开口问道,缓缓的走下台阶。
丽嫔站在空旷的大厅,抬眸看着谈文柏那张俊美的面容,心头的恐惧更深。
“我不敢,千岁大人,你饶了我吧!”丽嫔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都说虎父无犬女,你父亲贪了那么多银两,难道你不怕东窗事发?”谈文柏开口说道。
“还是你觉得皇上会放过你父亲?”谈文柏开口问道,声音带着冷意。
丽嫔闻言,彻底僵住,然后开口说道:“可是我怕,我,我没有杀过人。”
“没有杀过人,难道那些宫女太监都不是人吗?福王跟这些人,有什么区别?”谈文柏俯身看向丽嫔,声音带着几分暗哑。
丽嫔看着谈文柏递过来的药包,瞳孔剧烈的收缩,最后还是缓缓的抬起手接了过来。
“只要杀了他,我就保你父亲。”谈文柏开口说道。
“不然,你也知道的。”谈文柏开口说道。
丽嫔握着药包的手,微微颤抖,响起母亲的哭诉,最终还是咬牙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会好好办的。”
没过几日,从外郊打猎回来的福王,进了宫。
缠绵的床榻上,丽嫔满脸娇媚的看着景瑞明,声音带着醋意的说道:“你好久都没有来看我了,是不是被沐婉玉给迷了心窍?”
景瑞明抬头看向丽嫔,见她双眸含春,眼带醋意地看着自己格外的受用。
“没有,我一直惦记着你呢?”景瑞明开口说道。
丽嫔闻言,抬手端过床边的茶水,喂到了景瑞明的唇边:“王爷可了吧,喝点茶水吧!”
景瑞明低头喝了茶水,伸手握住了丽嫔纤细的手腕,再次与她翻云覆雨。
从宫中回来后,景瑞明那张肥胖的面容,带着几分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兴质高昂。
一连宠幸了几个妾室,成功的在沐婉玉的床榻上中了风。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福王打猎回来,醉酒放纵,床榻中风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都城。
皇太后的寝宫里,碎片满地。
“太后息怒。”贴身嬷嬷劝慰道。
“我如何能够息怒?福王好好的身体,竟是这般垮了,都是那小贱人的错。”皇太后开口说道,竟如市井小民一般,出口成脏。
贴身嬷嬷闻言,眸光闪了闪,然后态度谦卑的说:“太后说的是,定是府中的妾室确实不懂事,王爷才会生病。”
“也不知道沐丞相怎么教的女儿,一个两个的,竟是这般模样?”皇太后再次开口说道,眼中带着恼恨。
福王府中,沐婉卿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懿旨,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缓缓的谢了恩。
沐婉玉更是被直接关进了柴房。
贤王府中,景睿峰看着深夜来访的沐丞相,眼中露出了几分笑意。
“王爷,你可一定要帮我。”沐丞相开口说道,脸上的神情格外的痛心疾首。
其实沐丞相早就想要放弃福王这边,却也没有想过事情来的如此突然。
“怎么帮你?”景睿峰开口问道,声音冷淡。
沐丞相闻言,脊背一僵,然后开口说道:“希望王爷事成之后,遵守承诺,立小女为后。”
景睿峰闻言,眼眸低垂,眼中露出几分暗色。
“自然。”景睿峰开口说道。
承基七年,景承基狩猎归来,忽感风寒,缠绵床榻,久不上朝。
皇帝的寝宫里,谈文柏态度恭敬的跪在床边,眸色漆黑。
景承基躺在床上,转头看向唐伯,嘴角露出几分和煦的笑容,然后开口说:“做的不错。”
谈文柏闻言,脊背一寒,然后态度更加的恭敬,他低垂着脑袋开口说:“贤王已经动用私兵,正在来都城的途中。”
景承基闻言,缓缓坐起身来,